备好了,保证让宴晚百口莫辩。”
季明远挂断电话,望着窗外渐渐明亮的天色。
晨雾中,宴晚工作室的灯已经亮了——她习惯早起画设计稿。
他端起咖啡抿了一口,目光落在电脑里的另一份文件上:“沈时烬的母亲明天要转院?正好,让护工透露点风声……就说宴晚当初接近老太太,是为了套取盛霆的商业机密。”
晨光洒进703的窗户时,宴晚抱着设计本站在落地窗前。
她昨天连夜修改了一套高级定制服装,灵感来自母亲透析时手背上的针孔——那些青紫色的小点,极像星图。
针孔周围的皮肤泛着淡青色,但依然有温度,就像她这三年被伤害却依然跳动的心脏。
“叩叩叩。”
门铃声惊得她抬起头。
透过猫眼,她看见楼下的保安举着一个快递盒:“宴小姐,您的快递,说是从巴黎寄来的急件。”
宴晚接过快递的瞬间,没有注意到楼下转角处,几个举着摄像机的人正对着她的窗户调整镜头。
晨雾中,“娱乐记者”的工作牌闪着冷冷的光,像一把即将出鞘的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