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事堂内,气氛凝重而压抑。以宋执事为首的三人和在白石岭坊市轮值的四名执事围坐在一起,正聊着白天调查刘家的事。
宋执事坐在首位,他眉头紧蹙,目光中透着深深的忧虑,声音低沉地说道:“今日这刘家之行,实在是令人心生疑窦。表面上看去,刘家配合有加,可那刘家家主的眼神,总是躲躲闪闪,似在隐瞒着什么重大的秘密。”
坐在他左手边的女执事点了点头,接过话茬:“没错,宋师兄。那刘家家主说话时,虽是满脸堆笑,可那笑容却有些生硬。而且,我留意到他回答问题时,言辞闪烁,似乎在刻意回避某些关键之处。”
右侧的另一名执事面色阴沉,紧握着拳头说道:“还有那刘福章刘师兄,明明之前传出他重伤垂危,几近油尽灯枯,连宗门都同意让他回家养伤,今日见面却好似常人般,这其中必有蹊跷。”
对面的王执事微微眯起眼睛,沉思片刻后说道:“此事绝非偶然。我总觉得这次的事情仿佛有一双无形的大手在操控着这一切,只是我们目前还未找到关键的线索。”
一名轮值的李执事轻叹了口气:“这刘家在白石岭坊市也算是有头有脸的家族,若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勾当,恐怕会牵连甚广。”
另一位轮值的赵执事附和道:“是啊,我们必须小心谨慎,不能打草惊蛇,否则一旦让他们有所警觉,销毁了证据,那这调查就更加困难了。”
众人纷纷点头,表情严肃而专注,继续商讨着下一步的行动计划。
与此同时刘家正堂内刘家家主刘兴居正和一众家族族老说话。
大堂内烛光摇曳,将众人的身影拉长扭曲。刘兴居面色阴沉,语气沉重地说道:“玄木宗此番来势汹汹,恐怕不好应付。”
刘家大长老刘兴义紧握着拳头,眉头拧成了一个疙瘩:“哼,他们想查,也得看能不能查得到!”
一位族老捋了捋胡须,忧心忡忡地说道:“家主,不可大意啊。玄木宗在势力庞大,若是真被他们查出什么,我们刘家顷刻间便会被碾成废墟。”
另一位族老附和道:“是啊,我们得想个万全之策应对才行。”
刘兴居目光扫过众人,沉声道:“依我看,不如先派人暗中盯着玄木宗那些人的动向,再做打算。”
大长老点了点头:“也只能如此了。但此事一定要做得隐秘,绝不能让玄木宗的人察觉。”
众人纷纷点头,表情严肃而紧张。
刘兴居刚回到住处就有下人来通知老祖有请,顾不得歇息,立马赶了过去。
一路上,刘兴居心中忐忑不安,不知老祖此番召见所为何事。穿过曲折的回廊,来到白天的小院子。
门前,两名守卫神色肃穆,见到刘兴居只是微微点头示意。刘兴居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了院门,走入院内小屋内。
室内弥漫着一股淡淡的檀香气息,一盏烛火摇曳着,刘执事端坐在蒲团之上,双目微闭。刘兴居恭敬地行礼道:“老祖,兴居前来拜见。”
“兴居来了,坐吧,这些年家族在你的带领下越来越强,特别是整个刘氏的命运都担在你一人肩上,你辛苦了”刘执事睁开眼和蔼开口。
刘兴居赶忙躬身行礼:“老祖谬赞了,兴居所做皆是分内之事,不敢居功。”说罢,小心翼翼地在一旁坐下。
刘执事微微叹了口气:“兴居啊,如今这局势愈发复杂,我观此次玄木宗对咱们刘家有所误解,你可得多费些心思。”
刘兴居神色凝重,郑重说道:“老祖放心,兴居定当竭尽全力守护家族。只是这玄木宗来者不善,我们还需谨慎应对。”
刘执事轻轻点头:“嗯,你可有什么具体的想法?”
刘兴居略作思索,回应道:“我想着,一方面我们要尽量配合玄木宗的调查,以免引起他们更大的怀疑;另一方面,暗中派人查找证据,证明我刘家的清白。
刘执事晦暗的目光中透露出一丝赞赏:“不错,考虑周全是家主的样子。但切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