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稳固血脉、蕴养血脉浓度,对金泽来说确实是冲击金丹境的关键辅助丹药。
可越是细看,王松心中的疑惑就越重。他抬眼看向金泽,忍不住问道:“金师兄,恕师弟直言,这养血丹虽重要,但以师兄的身份,令尊乃是玄木宗金丹长老,怎会让你为这丹药费心?况且宗门内定有金丹期炼丹师,他们出手炼制,无论是成功率还是丹药品质,都远非师弟这筑基修为能比啊。”
这话并非妄自菲薄,而是实情。炼丹一道,修为境界往往直接决定了对灵力的掌控精度,金丹炼丹师对火焰和药性的理解,绝非筑基修士可比。
金泽即将结丹,此事关乎重大,没理由舍近求远找自己这个散修来炼制才对。
金泽脸上露出一丝苦笑,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声音低沉了些:“师弟有所不知,这养血丹的丹方有些特殊,所需的一味主药,乃是我在那秘境中险死还生才得到的,数量极少,我只信的过师弟。”
他叹了口气,继续道:“而且……结丹之事,终究是越少人知晓细节越好,免得横生枝节。”
说到这里,金泽看向王松的目光变得恳切起来:“我知道师弟对炼丹一道颇有天赋,这些年在外历练,想来技艺更胜从前。更重要的是,师弟的性子沉稳,做事靠谱,我信得过你。”
王松拿着丹方的手指轻轻捻了捻,嘴角几不可查地撇了一下,却没再多说一个字。
金泽这理由听着似乎有些道理,可细想之下漏洞不少。玄木宗作为大宗门,怎会缺擅长炼制特殊丹药的高手?真要想保密,以金泽父亲的地位,找个信得过的核心炼丹师并非难事。
但他心里清楚,金泽这般说辞,背后定然另有隐情。或许是那静心草牵扯着什么秘密,或许是结丹之事另有变数,又或者……是金泽真的把他当成了能全然托付的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