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毕竟父亲是宗门执法长老,这点面子还是有的。
“这有何难!”金泽当即拍了拍胸脯,爽朗道,“师弟既为修行之心,我怎会不帮?藏书阁的高阶功法区虽管得严,但有我父亲的名号担保,再加上我随行,定然能成。只是丑话说在前头,核心秘法区域是万万碰不得的,其他的功法,只要师弟能看上,抄录一份绝无问题。”
王松心中一喜,连忙拱手作揖:“多谢金师兄成全!如此一来,我便能安心随你入秘境了。”
他面上感激,心里却暗自盘算——那部困扰他多日的《长春蕴灵功》,或许能在玄木宗的藏书中找到些注解或是渊源,这可比什么土精重要多了。
金泽见他高兴,自己也觉得畅快,笑道:“你我同路,说这些客气话做什么?三日后出发前,我便带你去藏书阁一趟,尽早了了你的心事,也好专心准备秘境之行。”
三日后,金泽如约带着王松前往玄木宗藏书阁。
一座仙气飘飘的山峰,那座古朴的阁楼便映入眼帘。
守阁的长老见是金泽拿出一枚木纹令符,又看了看他身后的王松,虽有疑虑,却也没多问——毕竟金泽的父亲是执法长老,这点面子还是要给的。
“高阶功法区在三楼,切记不可触碰标有‘秘’字的玉简。”守阁长老叮嘱道,递给金泽一枚玉牌。
金泽接过玉牌,对王松扬了扬下巴:“走吧。”
三楼的书架比楼下稀疏了不少,每排书架前都萦绕着淡淡的灵力波动。
王松一眼扫过,只见书架上的玉简琳琅满目,《青木长生诀》《万藤缚灵术》……皆是玄木宗的上乘功法。
王松指尖在书架上滑过,那些泛着陈旧光泽的玉简和帛书里,始终没有《长春蕴灵功》的气息。
他转身看向守阁的白须长老,语气里带着几分急切:“长老,晚辈想找《长春蕴灵功》的全卷,不知阁中是否收录?”
长老抚着长须,沉吟片刻才道:“小友怕是要失望了。这《长春蕴灵功》并非本宗传承,乃是当年一位长老云游时偶得的残卷,据说只记载了筑基到金丹的法门。那位长老试图补全功法,却始终没能突破瓶颈,最终只将残卷存入此处,算不得什么上乘功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