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撑起半个身子,就被这股威压按得重重跪倒在地,膝盖撞在坚硬的青石上,发出沉闷的响声,骨头像是要碎了一般。
他想抬头,可脖颈像是被铁钳夹住,无论怎么用力,额头都只能贴着冰冷的地面,连呼吸都变得异常艰难,肺腑里的空气被挤压出去,胸口闷得像是要炸开。
“金……金丹?!”胡广林的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混合着牙齿打颤的“咯咯”声,“你……你是金丹修士?!”
他这才明白,对方哪是什么血脉不稳的筑基散修,分明是个隐藏了修为的金丹大能!自己之前的算计、炫耀,在对方眼里,恐怕就像跳梁小丑般可笑。
“李道……李前辈!饶命啊!”胡广林彻底崩溃了,刚才还带着狠厉的金睛此刻被恐惧填满,豆大的冷汗顺着脸颊往下淌,浸湿了地面。
“是我有眼无珠!是我猪油蒙了心!我不该算计您!求您看在我也是被石骨宗逼迫的份上,饶我这一次!”
他一边磕头,一边语无伦次地求饶,额头撞在地上,发出“砰砰”的响声,很快就磕出了血,染红了身前的青石。
“我知道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胡广林哭喊着,“我可以给您当牛做马!我可以告诉您石骨宗所有的秘密!他们要用多少修士精血,我都知道!求您……求您饶我一命!”
王松静静地看着他,眼神没有丝毫波澜。
金丹威压如同实质般笼罩着胡广林,既没有加重,也没有减弱,就这么让他维持着跪地求饶的姿态,承受着恐惧与绝望的煎熬。
“秘密。”王松终于开口,声音不高,却像一道惊雷在胡广林耳边炸响,“现在说。”
威压稍稍减弱了一丝,刚好让胡广林能开口说话,却依旧动弹不得。
胡广林如蒙大赦,连忙嘶哑着开口:“石骨宗一名金丹长老要炼制法宝,需要吸收杂血,也就是血脉驳杂异动的半妖修士精血,所以最近都发动我们到处找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