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
石砚站在码头上，手里拿着一块新合金打造的船锚，见曹复过来，笑道：“安国君，新船锚做好了！比之前的石锚轻便，还更坚固，战船停泊时更稳了！”
曹复接过船锚，掂量了一下，重量比石锚轻了一半，锚爪锋利，上面刻着防滑纹路。他想起现代船锚的设计，心里嘀咕：战国的工匠只要给点思路，就能做出实用的东西，果然实践出真知。
“让水军多演练几次，熟悉新船锚的使用。”曹复道，“泗水航道重要，不能出任何差错。”
“诺！”石砚点头，转身下令让士兵们演练。
曹复沿着河岸漫步，顺手捡起一块光滑的鹅卵石，在掌心慢慢摩挲。阳光照在水面上，波光粼粼，岸边的芦苇随风摇曳，带着淡淡的清香。
走到一处僻静的河湾，曹复停下脚步。河底的泥沙被水流冲刷，露出一块奇怪的金属片，金属片泛着暗绿色的光泽，上面刻着一道扭曲的纹路，和潜龙会的蛇形纹有几分相似，却又不完全一样。
他弯腰捡起金属片，指尖触到冰凉的金属，上面的纹路粗糙，像是仓促刻成的。金属片的边缘有磨损的痕迹，显然在水里泡了不少时日。
曹复心里一动，掌心渐渐出汗。这河湾靠近邹城，怎么会有这样的金属片？难道是潜龙会的人之前留下的？还是有其他秘密？
他将金属片收好，指尖摩挲着纹路。这纹路比潜龙会的蛇形纹更复杂，像是某种暗号，又像是祭祀用的符号。
陈亮不知何时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份粮草统计竹简，脸上带着笑容：“安国君，今年的粮食大丰收，十二座城池的粮仓都堆满了，足够全军和百姓食用三年！”
曹复点头，将金属片递给陈亮：“你看这东西，在河湾里捡到的，纹路很奇怪。”
陈亮接过金属片，仔细看了看，脸色微微凝重：“这纹路确实像潜龙会的蛇形纹，但更复杂。会不会是他们之前在这一带活动时，不小心掉落的？”
“不好说。”曹复摇头，“潜龙会的人被清理后，邹城附近应该没有他们的踪迹了。这金属片，说不定是更早之前留下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