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咬下去却是石头！！！
幻影的魔兽无论被我击败多少次，它们都会再次站起来！
当我又困又累已经再也走不动了，想要休息时，又会出现真正的魔兽！
在山洞里，我甚至无法区分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无数次被魔兽吃掉，被毒草杀死，那体验都真实地留在身体上和记忆里。
结果每次眼前一黑以为终于可以结束了之后，看到的都是老东西失望的脸和新一轮的训练！”
“呃。”帕托克转过身看到维茵斯的状态，有些不知所措地看向柯康，感觉自己不该问这个问题。
帕托克不解，明明跟杉到城外执行委托的那一次，杉的态度似乎跟店主关系非常好的样子，为什么会这样？
“笨蛋。”柯康低声骂了一句。
“就算我找到了洞穴的出口，老东西也会把我再丢回山洞深层，并更换场景，让我继续训练！！
我学着他的样子，试图操控那些石头，制造出我想要的幻影，从而筛选出真的魔物和物资。但被他发现之后，他只会一脸假笑地投入更多魔力夺回控制权！我无论如何努力都覆盖不掉他的魔力！！
更绝望的是因为在里面时间感知会错乱，有时觉得自己在里面挣扎了数月，其实只过去了一天。
而这只是他那些非人的教学方式之一。”
维茵斯越说越激动，紧握的拳头捏得吱吱作响，他现在甚至开始思考，真的要留下杉在身边吗？自己真的有能力报复他吗？是不是让他死在这里更好？
帕托克听得一愣一愣的，维茵斯的经历完全超乎他这个人类的想象。
他以为杉只是做事有些极端，但是对待自己的徒弟一定是呵护有加的样子，他实在是难以想象，有着那样温和笑容的人，居然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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