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斯打算先将杉身上的那些与其他人的“联系”,全部抹除。
“师父说过,我是他唯一的徒弟,说过他的一切行动都是为了我,那师父他,就理所应当是属于我一个人的。”
“师父的身上,他的里里外外,都只能有我的味道。”
“伤痕也好,愉悦的证明也好,一切标记只有我可以给予师父。”
“感情也好,身体也好,灵魂也好,全部都只能因为我而触动。”
维茵斯一边念念叨叨,一边将他亲手制作的各种药剂,整齐地码在被他卸下来的还能够装东西的抽屉中。
等抽屉已经被塞得满到再也装不下之后,他才步履蹒跚般地,抱着这堆药剂,向浴室走去。
等到再次回到浴室时,就见到之前忘记关掉的水早已溢出浴缸,杉也不知道何时已经侧滑倒下,躺在地上,又恰巧阻挡了溢出的水流向下水道。
杉银白色的长发浸泡在地面上的积水之中,整个人看上去都湿漉漉的,积水都快要淹到杉的口鼻。
整个人像是雨季中失去了巢穴的雏鸟一样,可怜又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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