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头顶的剑。
他走下城墙,走到孙承宗的衣冠冢前,蹲下身,轻轻抚摸着那块木牌。“孙参将,”他轻声说,“你说过,打仗要知彼知己。以前我不懂,现在懂了。下次鞑子再来,我不会再让弟兄们用身体去挡炮石了。”
起身时,他的眼神里少了之前的迷茫,多了一丝坚定。他要造火炮,要找懂火器的人,要把刘家堡的城墙修得更坚固,要让幸存者们学会应对火炮的战术——他知道这很难,可他必须做,为了那些长眠的人,为了还活着的人,为了守住这来之不易的家。
阳光渐渐西斜,将刘江的影子拉得很长,映在残破的城墙上,也映在那片新坟前。英雄的葬礼落幕了,但守护家园的路,才刚刚开始;而对火炮的认知,对战争的反思,将成为刘江接下来所有行动的起点——下一次,他们不能再用血肉之躯,去硬扛敌人的钢铁炮火。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