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箭塔和地下室,配备了口粮和自卫武器。”
刘江看着父亲花白的头发和布满皱纹的脸,心里一阵酸楚:“爹,您也进箭塔吧,这里太危险。”
刘远摇了摇头,眼神坚定:“俺不进,俺要留在城头,给你们鼓劲!俺刘家的人,没有缩在后面的道理!”
刘江知道父亲的脾气,不再劝说,只是点了点头:“爹,您多保重。”
他转身继续巡视,走到北墙的炮位时,赵忠正拄着铁拐杖,站在炮旁,望着城外的清军大营。晨光中,他的身影显得格外挺拔,却也透着一丝疲惫。
“赵叔,都准备好了?”刘江轻声问道。
赵忠转过身,看到是刘江,点了点头:“都准备好了。堡主,这一战,咱们怕是凶多吉少啊。”
刘江沉默了片刻,然后抬起头,眼神坚定:“赵叔,不管结果如何,咱们都尽力了。只要咱们守住了‘忠义’二字,守住了汉人的骨气,就算战死,也值了。”
赵忠叹了口气,铁拐杖在地上戳出一个小坑:“是啊,值了。俺赵忠活了一辈子,能跟着堡主,守着这座堡,死也瞑目了。”
天边的鱼肚白渐渐变成了橘红色,晨光穿透云层,洒在刘家堡的城墙上,给这座死寂的堡垒镀上了一层金色的光芒。而城外的清军大营,也在晨光中露出了狰狞的面目,一万五千大军列成整齐的阵型,炮口对准北墙,一场惨烈的血战,即将拉开帷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