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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游凌那边，迪克率先开口，“一定要小心，好吗？”
布鲁斯回道：“我正要嘱咐你们同样的话，我担心地球的情况会更加危险。”
白游凌点头，“我们会撑过去的，布鲁斯，德拉西翁是最公正的存在，同时也是没有多少人性的存在。”
这时约翰喊了一声，“我们该出发了。”
八位正义联盟成员都向着举着戒指的约翰聚拢，然后绿灯能量包裹几人。
戴安娜向着泰坦几人道：“愿神与你们同在。”
绿灯能量变换为一个宇宙飞船，朝着宇宙飞去。
目送他们离开后，白游凌就被达米安推着进入正义山。
正义山的走廊里，灯光在地面投下长长的影子，白游凌的轮椅碾过地毯，发出轻微的沙沙声。达米安走在旁边，双手插在口袋里，侧脸在廊灯下显得轮廓分明，少了几分平日的桀骜，多了点少年人的沉郁。
“他们会没事的，”白游凌忽然开口，指尖摩挲着轮椅扶手上白雪的爪印——那是小家伙刚才跳上来时留下的，“德拉西翁虽然讲求绝对公正，但也最看重‘可能性’。地球这几年的改变，他们看得见。”
达米安“哼”了一声，踢开脚边一颗小石子：“一群躲在星云中的老家伙，凭什么审判父亲？”
“因为瑞博星球的伤亡是事实，”白游凌转头看他，月光从窗外漏进来，在他发梢镀了层银边，“而且，这不是审判蝙蝠侠，是审判五年前被控制的联盟成员。布鲁斯他们需要的不是偏袒，是证明自己有能力掌控‘力量’，而不是成为威胁。”
达米安没说话，只是脚步放慢了些，看向白游凌，吐出：“tt！”
白游凌被他这声标志性的冷哼逗笑，指尖轻轻敲了敲轮椅扶手：“别不服气，等你什么时候能在训练里胜过迪克，再对星际律法指手画脚也不迟。”
“他那是耍小聪明。”达米安皱眉，却没再反驳，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个小小的金属哨子，吹了声短促的哨音。
下一秒，变回正常体型白雪从拐角处窜出来，尾巴卷着个揉皱的纸团，颠颠地跑到白游凌脚边。
白游凌笑着从白雪嘴里接过纸团，展开一看，是达米安画的简笔画——顶天立地的蝙蝠侠。
“画得不错，”她抬头看向达米安，少年耳尖微红，却梗着脖子道：“随手画的，反正他也看不到。”
“等他回来，我会告诉他，他的小儿子偷偷把他画成了宇宙第一英雄。”白游凌把画纸叠好塞进轮椅侧袋，“不过得先罚你把蜡笔屑清理干净，阿尔弗雷德看到又要念叨了。”
达米安“啧”了一声，却弯腰捡起地上的碎屑，白雪趁机用脑袋蹭他的手心，换来一声极轻的“蠢货”，语气里却没什么火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