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想独吞这笔钱!”
“那个阿渣?哼,一条喂不熟的野狗,现在怕是已经成了弃子……”
他们并不知道,朱锁锁早已在这个休息室的沙发缝隙和花瓶底部,安装了极其先进的纽扣式窃听器。他们每一句充满怨恨和猜忌的对话,每一个推卸责任的指控,都被清晰地录制下来,并通过加密信号实时传输了出去。
这段录音,连同谢佩芝提供的账本伪造证据,被阮玫瑰的辩护律师 Fielding 爵士以“可能影响案件公正性的新证据”为由,正式提交给廉政公署和法庭。
面对这两份堪称“铁证”的新发现,陆志廉感到了巨大的压力和责任。他素以铁面无私着称,但也极其尊重事实和法律。证据明显指向阮玫瑰是被栽赃陷害,而真正的黑手和资金流向,已经清晰地将矛头指向了泰里昂、卡姆拉以及具体执行栽赃的阿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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