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嘴唇，轻声说道：“我从福冈乡下的一个小村子来的，家里人……他们知道我在东京打工，没具体说做什么。”我微微皱眉，装出一副好奇的样子：“那你为什么要来做这一行呢？在乡下种种地，或者找个普通工厂打工，不也挺好的吗？”姑娘低下头，手指轻轻绞着衣角，说道：“贵客，您可能不太了解我们那儿的情况。在村子里，女孩子的出路本来就少，家里又穷，兄弟姐妹好几个，我不想给家里增加负担，听说东京挣钱多，就想着出来闯闯。这一行虽然有些特别，但收入确实比在乡下高很多，只要自己洁身自好，也没什么大不了的。”我点了点头，继续问道：“那你做这一行，收入到底怎么样呢，平时做的开心吗？”姑娘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无奈，但很快又恢复了平静，说道：“收入还可以，客人给的小费加上基本工资，一个月能有二三十万日元吧。刚开始做的时候确实不太习惯，心里也有些别扭，但是同事们都很好，大家互相照顾，慢慢也就适应了。而且有时候遇到像您这样和气的客人，聊聊天，也觉得挺开心的。”
听着她的话，我心中不禁泛起一丝涟漪，这些姑娘背后都有着各自的无奈与心酸，都为了生计，我和旁边的美良子对视一眼，决定顺着这个姑娘的话头，又笑着问她：“姑娘，你叫什么名字呀？”姑娘微微红了脸，轻声说：“我叫优奈。”我接着问：“优奈姑娘，你们这儿新人来得频繁吗？我还挺好奇这行的培养模式呢。”优奈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会问这个，过了会儿才回答道：“偶尔会有新人来呢，贵客。不过我们进来后都要经过严格训练，一般得花上三个月左右的时间，要学礼仪、才艺，还有怎么跟客人打交道，可不容易呢。”我微微点头，装作不经意地说：“哦？这么久啊，看来这行门槛还挺高的。那你们训练的时候有没有碰到什么特别难的事儿？”优奈想了想，轻声说：“有呀，学礼仪的时候，那些繁琐的规矩可把我折腾坏了，还有学才艺，像唱歌跳舞，我本来就没什么基础，一开始真的很吃力。”
这时，优奈像是突然想起什么，抬头看着我，眼中带着一丝疑惑，说道：“贵客，您问得这么详细，您不会是……记者之类的吧？之前也有客人问过类似奇怪的问题，可把我们吓得不轻。还有些客人啊，会问一些特别私密的问题，比如我们有没有男朋友，甚至问家里人的联系方式，真的很奇怪。”我心中一紧，赶紧打着哈哈掩饰：“优奈姑娘你误会了，我哪是什么记者啊，我就是个好奇心重的人，平时在外面闯荡，多了解些事儿总没坏处。再说了，我这不是想跟你们多唠唠嗑，享受下这香薰理疗嘛。”优奈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不过还是有些戒备。我知道不能太急，便又换了个话题，继续跟她闲聊起来。
美良子那边也没闲着，她轻轻拍了拍为她服务的那位姑娘的肩膀，用温和的语气问道：“姑娘，你在这儿干了多久啦？”那姑娘回答道：“我来这儿有一阵子了，贵客。”美良子接着问：“那你见过形形色色的客人，有没有印象特别深刻的呢？”姑娘想了想，说：“有啊，之前有个客人每次来都戴着个很大的墨镜，看不清脸，说话声音也很低沉，行为举止特别神秘......”
我看着优奈，一脸好奇地问：“优奈姑娘，你们这些新人培训的地方肯定很专业吧，一般都在哪儿培训呀，店里有没有什么特别的规定，得遵守才行呢？”优奈微微一愣，似乎没想到我会突然问这个，犹豫了一下，小声说：“我们新人一般是在店后面的一栋楼里培训，那里有专门的老师教我们。店里的规定可多了，像不能随便和客人透露店里的内部信息，要时刻保持微笑，对客人的要求尽量满足，还有……还有就是不能私自和客人外出。”我微微点头，接着问：“那负责培训你们的主管是谁呀？经理又是谁呢？”优奈又犹豫了一下，看了看四周，才轻声说：“主管是个叫真治太太的人，她可严厉了，对我们的礼仪、姿态要求特别高。经理好像是个大翔一郎先生，
蒸腾的水汽弥漫在浴室的每一寸空间，我和美良子交换了一个眼神，心领神会地加快了洗浴的速度。事不宜迟，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