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惨白。我却没有给杀手丝毫喘息的机会,八卦掌法源源不断地施展出来,步步紧逼,又连续向他进攻。杀手见大势已去,气急败坏,口中乱骂,慌乱地夺门而逃,我顺手拿起已经打断的椅子脚,追在他身后不断击打。
他一路狂奔,竟跑到窗台边,毫不犹豫地从三楼纵身跳到了二楼,接着便飞速跑远,消失得无影无踪。我赶到窗户边,望着他离去的方向,才松了一口气。
雪子满脸惊愕,眼神中透着惶恐与不解,急促地喘着气,自言自语道:“怎么回事?我们都跑到这儿了,到底为什么还是被他们发现了行踪?”她双手下意识地揪着衣角,来回踱步,试图从混乱的思绪中理出一丝头绪。
我同样心急如焚,目光在屋内慌乱地扫视,试图找出破绽。不经意间,我的视线落在雪子手臂上那块手表上,心中“咯噔”一下,像是捕捉到了关键线索。我提高音量说道:“雪子,你看!会不会是电子设备的问题?你的手表,还有手机,或者身上别的电子产品已经被装上了定位器。”
雪子听闻,整个人瞬间僵住,眼睛瞪得溜圆,死死地盯着左手臂上的手表,又掏出兜里的手机不停翻转,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愣了片刻,她像是突然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解下手腕上那具有导航功能的手表,毫不犹豫地冲到窗口,使出全身力气将手表扔了出去。紧接着,她又镇定地拿起手机,手指利落地打开后盖,取出电话卡,眼神中透着果断。
我见她这般,心中稍安,立刻走过去,把电话卡接过来塞进口袋,以防万一后面还用得着。我看了看雪子狼狈的样子,又想到接下来还不知要遭遇什么,便赶紧从行李箱里取了我的一件外套递给她,除了贴身内衣内裤,让她把外面的衣服都脱掉,我转过身背对她,低声说道:“请快把我的衣服穿上,换身行头,也能稍微掩人耳目。雪子答应着,当即在我身后悉悉索索换好衣服。等她换好后,我转身看了看雪子,此刻她虽头发有些凌乱,可换上我给的那件蓝色外套后,竟别有一番俊俏,整个人透着股子镇定劲儿。
一切准备妥当,我们顾不上收拾太多东西,只匆匆拿了些必备的证件和随身现金,便在这临近中午的大白天逃出了“绿洲”酒店。阳光明晃晃地洒在街道上,与我们内心的慌乱形成鲜明对比。
刚踏出酒店大门,一阵热风裹挟着城市的喧嚣扑面而来,警笛声在这嘈杂的白日里愈发刺耳,仿佛声声催促着我们。望着车水马龙却又暗藏危机的街道,我心中暗自思忖:这一趟纽约之旅,究竟何时才是尽头?而我与小田的重逢,又究竟还有多远的路要走……
街边的路灯在日光下孤寂地立着,偶尔有几只鸽子在附近觅食,被我们的脚步声惊起,扑棱棱地飞向天空。我们脚步匆匆,尽量避开人多眼杂的地方,沿着街边相对安静的角落快步前行。我紧紧拉着雪子的手,她手心微凉,却没丝毫颤抖,步伐坚定地跟着我。
走了十几分钟,我们拐进了一条稍显偏僻的小巷。巷子里弥漫着一股混杂着食物残渣与垃圾腐臭的气味,垃圾桶旁散落着一些用过的餐盒,污水沿着墙角肆意流淌,几只流浪猫在垃圾堆里翻找着食物,被我们的脚步声惊起,“喵呜”叫着四散逃窜。我和雪子捂着鼻子,在这恶劣的环境中艰难前行,试图寻找一个相对安全的藏身之处,可放眼望去,四周除了破旧的房屋和紧闭的大门,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我们不能这么盲目地走下去了,得找个地方先躲躲,想想接下来怎么办。”我压低声音对雪子说。雪子微微点头,眼神中透着无助与迷茫,她张了张嘴,似乎想说些什么,却又被一阵嘈杂的汽车引擎声打断。
我警惕地将雪子护在身后,探头朝巷口望去,只见两辆黑色的轿车飞驰而来,在巷口戛然而止。车门迅速打开,几个身形高大的黑衣人鱼贯而出,他们个个表情冷峻,眼神犀利,手里拿着类似对讲机的东西,在巷口四处张望,似乎在寻找着什么。
“不好,他们追来了!”我低声惊呼,拉着雪子转身就跑。可这小巷狭窄曲折,我们没跑多远,前方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