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铺着羊毛毯,上面扔着几个手工编织的靠垫,透着一股闲适的生活气息。厨房区域,复古的铸铁灶台与现代的燃气设备并存,铜壶在灶台上发出欢快的咕嘟声。
“老朋友的产业。”她踢开脚边的松果,弯腰检查壁炉里的干柴,动作却比往常迟缓几分。褪去湿漉漉的风衣后,露出里面紧身黑色作战服,肩头布料磨损严重,隐约可见结痂的伤口。她熟练地拧开燃气阀门,却在转身时险些碰倒一旁的盐罐。
我摸着餐桌上未完全褪色的烧烤痕迹,听见身后传来瓷器相碰的轻响。“小田不会有什么危险。”她将冒着热气的黑咖啡推到我面前,瓷杯边缘还印着半枚口红印。此时才看清她眼下浓重的青黑,睫毛上甚至还沾着未干的雨水,“祖父不会让她出事,他要的是完整的继承人。但二叔不会罢手——”她顿了顿,用银勺搅动咖啡,金属碰撞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你现在能做的,就是活着回到日本。”
窗外传来山雀的鸣叫,雪子从皮夹克内袋抽出机票,淡蓝色的票根上印着后天清晨的航班信息。“距离机场一小时车程。”她指尖敲了敲地图上圈出的路线,袖口滑落露出手腕上的淤青,“这段时间别乱跑。”铜壶突然发出尖锐的哨声,蒸汽模糊了她疲惫的面容。
我刚要开口询问,她已经转身走向房间,黑色作战裤腿上还沾着庄园混战的泥浆:“想走就走,门没锁。”她的声音带着难以掩饰的倦意,“我累了,有话明天说。”随着木门重重合上,屋内只剩下壁炉柴火噼啪作响,我望着沙发上褪色的格子毯,在咖啡香气中沉沉睡去,梦中又浮现出小田被带走时苍白的脸。
晨光尚未穿透农舍的百叶窗,我在沙发的格子毯下辗转沉睡,鼻腔突然涌入一丝若有若无的玫瑰香气。朦胧间,一道黑影笼罩下来,雪子不知何时俯下身,黑色毛衣随着她的动作自然垂落,勾勒出曼妙的曲线。她发间垂落的碎发如同轻柔的羽毛,轻轻扫过我的脸颊,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醒了?早餐做好了。”她刻意压低的嗓音带着晨起的沙哑,微微起伏的胸口几乎要贴上我的,却在即将触碰的瞬间,如猫一般灵巧地直起身,赤脚走向厨房。
她赤足踩在木质地板上,黑色修身毛衣包裹着纤细的腰身,每走一步,下摆便轻轻扫过她紧实的大腿。弯腰煎蛋时,臀部的曲线在黑色紧身裤的衬托下若隐若现,手腕优雅地扬起撒海盐,银罐在晨光中划出一道细碎的光弧,仿佛在跳一曲无声的舞蹈。“煎了培根和蛋,煮了咖啡。”她背对着我,声音里带着慵懒的笑意,像是在邀请,又像是在命令。
我坐起身,目光不自觉地追随着她的身影。她转身时,发丝随着动作扬起,露出白皙的脖颈和精致的下颌线。将咖啡杯推至桌沿时,她修长的手指握住杯柄,指甲修剪得整齐圆润,涂着低调的裸色甲油。落座时双腿交叠,黑色紧身裤紧紧包裹着修长笔直的双腿,脚尖有节奏地轻点着地面,像是在打着某种神秘的节拍。她垂眸搅拌咖啡,浓密的睫毛在眼下投出扇形阴影,忽然抬眼直视我,深褐色的瞳孔里仿佛藏着一团火:“在这吃人的世道,真心比金子还珍贵。”说话时,她微微咬住下唇,嘴角勾起若有似无的弧度,充满诱惑。
当我说出遗憾时,她起身绕过餐桌,步伐摇曳生姿。经过我身边时,故意放慢脚步,黑色毛衣的下摆轻轻擦过我的手臂,带来一阵温热。弯腰收拾餐盘的瞬间,她有意无意地将身体向我倾斜,后腰的白皙肌肤从衣摆间若隐若现,发梢扫过我的手背,带着若有似无的玫瑰香气。“活着才能翻盘。”她的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耳畔,让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
她单手撑在桌上俯身时,毛衣领口自然微敞,露出大片雪白的肌肤和精致的锁骨,胸前若隐若现的沟壑在晨光中忽明忽暗。“想知道我为什么帮你?”她的指尖轻轻划过桌面,缓缓向我靠近,每一个动作都像是精心设计过的,“因为在你身上,我看到了在这浑浊世道里难得的干净。”说罢,转身取出威士忌,仰头饮下时,脖颈的线条优美地扬起,喉结在苍白皮肤下滑动,令人移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