鸦,耳尖又红了:是社团前辈帮忙画的,说这样更生动。
暮色漫过校园时,千鹤川子带我经过建筑学院公告栏。她驻足在一张海报前,帆布鞋尖无意识地蹭着地面:明天的破冰活动,要用积木还原经典建筑。她将垂落的发丝别到耳后,露出后颈一小片樱花刺青贴纸,如果你不介意,或许可以......组队?
地铁站告别时,她递来的保温饭盒还带着温度:梅子饭团,家传的腌渍方法。列车进站的风掀起她的裙摆,她后退半步扶住栏杆,发间樱花发卡闪了闪:明早七点,我在校史馆前等你。转身时,帆布包上挂着的木质鹤形挂坠轻轻相撞,发出风铃般的脆响。
深夜整理行囊,展开雪子转交的锦囊。泛黄宣纸上,千鹤川子的字迹工整隽秀:附了几处适合写生的角落,愿新环境如春日晴空。纸张边缘用铅笔勾勒着教学楼的速写,连窗户的比例都精准到分毫。窗外月光流淌,银色铃铛在夜风里摇晃,恍惚间,我仿佛又看见沈清禾在图书馆前的樱花树下微笑,而千鹤川子清脆的讲解声,正为我的东京求学路掀开新的篇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