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身去关火,却被我从身后抱住。胸膛贴着她的后背,能感觉到她轻轻的颤抖,和越来越快的心跳。
“千鹤。”我低头在她耳边轻唤,她的身子猛地一颤,“别想那么多,好吗?”
她没说话,只是轻轻“嗯”了一声,却反手握住了我的手。我们的手指交缠在一起,贴在她温热的小腹上,像两个严丝合缝的榫卯,再也分不开了。窗外的夜色越来越浓,厨房里的灯光暖得像一团火,把两个影子拉得很长,终于彻底融成了一个。
竹帘外的月光像被揉碎的银箔,一缕缕漫过榻榻米,在千鹤川子散开的发丝上流淌。我抱着她时,能感觉到她棉布裙下微微发颤的膝盖,像初春枝头还没站稳的花苞。
“别怕。”我低头时,她的呼吸恰好喷在我的喉结上,带着点热意的痒。指尖拂过她后颈的碎发,那枚樱花木簪“嗒”地落在枕边,青丝如瀑般铺展开,缠上我的手腕。
她的针织衫领口松了两颗纽扣,露出的肌肤在月光下泛着柔光,像浸在溪水里的玉。我伸手去解第三颗纽扣时,她忽然攥住我的手腕,力道不大,指尖却烫得惊人。“曹君……”她的睫毛垂着,投下浅浅的阴影,“这里……有颗痣。”
顺着她的目光低头,才发现她锁骨下方有颗小小的朱砂痣,像被月光不小心吻落的痕迹。我轻轻吻上去时,她的身子猛地绷紧,又在下一秒软下来,像被晒化的蜜糖。“嗯……”她的鼻音混着喘息,缠得人心里发紧。
针织衫从肩头滑落的瞬间,月光忽然漫过她的肩头,勾勒出脊背流畅的曲线,像画师精心晕染的水墨,从颈窝到腰侧,每一寸起伏都透着含蓄的韵致。她下意识抬手遮掩时,我才看清那藏在臂弯后的轮廓——明明是纤瘦的身骨,却在胸前凝起两团饱满的丰隆,像春日枝头上沉甸甸的桃实,裹着薄粉,带着将熟未熟的娇憨,在月光下泛着莹润的光。那弧度恰到好处,既没有过分的张扬,又藏着惊心动魄的美,让人想起和果子铺里最精巧的落雁糕,细腻、饱满,透着让人不忍触碰的珍贵。
目光往下移时,忽然被腰侧的曲线攫住了呼吸。她的腰肢细得仿佛一握即断,像被春风吻过的柳枝,却在髋骨处忽然漾出柔和的起伏,像水墨画里骤然晕开的墨韵,带着含蓄却勾人的张力。月光淌过她的小腹,在肚脐处留下浅浅的阴影,再往下,是被发丝半掩的曲线,像未写完的诗行,每一笔都藏着让人屏息的美。明明是瘦削的身量,却在该丰腴处藏着恰到好处的起伏,像被造物主精心雕琢过的玉像,每一寸线条都透着浑然天成的和谐,既有着少女的青涩,又藏着惊心动魄的柔媚。
“太瘦了。”我伸手环住她的腰,指腹能摸到她脊椎的弧度,细得仿佛一折就断,唯有掌心下那两处温热的隆起,带着鲜活的弹性,像藏在雪地里的暖玉。
“妈妈总说我挑食。”她的声音从指缝里漏出来,带着点羞赧的颤,“可是……刚才在厨房,我好像能吃下一大碗饭了。”
我忍不住笑出声,吻落在她的手腕内侧。那里的皮肤更薄,能感觉到脉搏在下面轻轻跳,像春夜里的鼓点。“以后我天天做给你吃。”
她忽然放下手,眼里蒙着层水汽,却亮得惊人。“真的吗?”话音未落,已经主动凑上来吻我。这一次她的嘴唇不再发抖,带着点笨拙的急切,像要把“喜欢”两个字都嚼碎了咽下去。
棉布裙滑落在榻榻米上时,她忽然别过脸,耳尖红得快要滴出血。月光爬上她的腰侧,那里的肌肤白得近乎透明,腰肢细得我一只手就能环住。“曹君……我……”她想说什么,却被自己的喘息打断,“从来没有人……这样看过我。”
“我是第一次这样近地看一个女孩的身体。”我吻去她眼角的泪,咸涩里带着点甜,“第一次觉得,月光原来会发烫。”
她的手试探着搭上我的肩膀,指尖轻轻抠着我的肩胛骨,像抓住救命稻草的小孩。当最后一层阻碍褪去,她忽然浑身一颤,把脸埋进我的颈窝:“曹君,我有点疼……可是……”她顿了顿,声音软得像棉花,“又想再靠近一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