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时,尝到柚子的清芬。她的唇瓣软如刚剥壳的荔枝,舌尖相触时,轻咬的力度带着撒娇的微疼。肩带彻底滑落的瞬间,圆润肩头漫过月光,碎如星子。
曹君是否觉得......我失了分寸?她指尖划过我胸口,忽然翻身坐于我腿上,睡裙卷至腰间,日本女子大抵如此,喜则言明,近则随心。低头吻我锁骨时,舌尖扫过昨夜红痕,但我只对曹君这样。
丝绸舒展的轻响在寂静中漫开,月光里她的轮廓如玉雕:肩线流畅如远山,腰肢细若可折,唯臀侧丰腴如打磨过的和田玉。这里......是否比沈同学更让你安心?她引着我的手覆上,轻晃间的声息带着微喘。
这句话彻底击溃了所有克制。榻榻米发出轻响时,她的腿弯勾住我腰际,脚趾蜷在脊背,像受惊的幼猫。吻从颈窝滑至胸口,她的轻吟混着窗外虫鸣,如缠绵夜雨。
曹君......她抓着我发,将我往她身前引,衣料下隐约可见的肌肤在月光里泛着金芒,大腿内侧的肌肤白如宣纸,血管隐现似雪原下的溪流。
贴近的刹那,她突然咬住我肩头,闷哼从喉间溢出,带着微颤的疼。她的身体紧致却柔软,依偎间的温度像细手轻攥。臀侧随动作起伏,弧线在月光里流转,每一次相触都带着令人心安的弹性。
曹君......她抓着我发,将我往她身前引,是......在意吗?她的呼吸渐促,眼底水光愈发清亮,我的亲近......是否让你难忘?忽然侧身相偎,长发垂落遮住交叠处,肩颈的曲线、腰腹的弧度,在眼前晃成迷离的光。
她的动作生涩却执拗,像初学捕猎的小兽,用体温一点点包裹我。月光从汗湿的肌肤滑过,细小绒毛镀着银辉。我抓着她腰侧,指尖陷进细腻的肉里,每一次靠近都让她轻呼,尾音带着微颤的依赖。
不知过了多久,她软在我怀里,胸口起伏如退潮的浪。指尖划过她汗湿的发,脊背光滑如缎,臀侧的余温与弹性犹存。曹君现在......还在想沈同学吗?
未语,只是将她抱得更紧,让她臀侧贴着我小腹。窗外月光渐淡,纸门树影模糊。她的呼吸拂过我胸口,温顺如猫。想起白日关于文化差异的自省,那些所谓的开阔胸襟,忽然觉得可笑——在这样的体温面前,任何理智都如纸灯笼,一戳就破。
她的手轻轻搭在我们之间,带着试探的温柔。再来一次好不好?吻落在我肚脐,舌尖打着圈,天亮前......让我记住曹君的气息。
低头时正对上她湿润的眼,月光最后一次落在她脸上,照亮嘴角笑意与眼底属于日本女子的狡黠。这一次,我没有拒绝。
晨光爬上纸门时,她的发梢缠着我手指,像浸了水的海藻,榻榻米上的真丝睡裙皱成苍白的花,后腰浅痕往下,丰腴弧线在晨光里泛着珍珠母贝的光泽。
曹君的皮肤好烫。抬头时鼻尖蹭过我下颌,唇上还沾着清晨的水汽,比京都的温泉更甚。忽然跪坐起来,晨光从她身侧漏进,在肩头投下细碎阴影,如落两瓣樱花。望着她敞着的领口,昨夜留下的红痕隐在雪色肌肤里,像水墨画中点错的朱砂。
弯腰捡睡裙时,臀侧曲线绷得很紧,裙摆扫过我小腿,带着初醒的暖意。母亲今日午时回来。往身上套睡裙时,吊带故意挂在臂弯,曹君要尝尝我的手艺吗?我会做玉子烧,蛋皮要煎得如蝉翼般薄。说话间,她的脚趾在我腿根轻碾,像羽毛搔过烧红的铁。
抓过她手腕往怀里带,她惊呼着跌进来,肩头刚好蹭过我锁骨。真丝在掌心滑如融化的黄油,指尖陷进她臀侧软肉时,她忽然按住我手,呼吸喷在我耳垂:再留......可要迟到了哦。声息里的笑带着钩子,身体却贴得更紧,佐藤教授的课,沈同学也会去吧?
这句话如冷水浇在发烫的肌肤。松开手时,她已跪坐在榻榻米上,慢条斯理地系睡裙带子,指尖在腰间打了个漂亮的蝴蝶结,落在肚脐下方半寸。曹君是不是怕了?仰头望我,睫毛沾着晨光,怕沈同学看见你颈间的印子?
扯过衬衫套上,纽扣总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