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跳,呼吸也跟着急了些。“你看,这样多好,”她仰起脸,鼻尖蹭着我的下巴,眼底蒙着层水汽,“没有过去,没有别的,只有我们贴着的温度。”
说着,她忽然翻身,轻轻把我压在身下,掌心撑在我的两侧,胸口的软轻轻抵着我的胸膛。晨光从她身后照过来,给她的轮廓镀上了层淡金,连垂落的发梢都像沾了光。她低头,唇轻轻碰了碰我的额头,然后是鼻尖,最后落在我的唇上,带着点急切的软。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颤,却也能感觉到她的主动——她的腰轻轻蹭着我的,像在寻一个最贴的距离,指尖也慢慢扣住我的手,按在她的腰上,让我能更清晰地摸到那份软。“曹君,”她的吻间隙里,还在轻轻喃喃,“我好喜欢……喜欢你抱着我的时候,喜欢你身上的温度……”
她的身体渐渐软下来,完全贴在我身上,像团暖云。我能闻到她发间的柑橘香混着身上的淡香,能感觉到她胸口的起伏和我的心跳慢慢叠在一起,能听见她偶尔溢出的轻哼,软得像羽毛拂过心尖。晨光透过纸窗,在我们交缠的手上跳着,把指尖的温度染得更暖,连空气都像是被揉软了,裹着满室的甜。
她忽然停下动作,埋在我的颈间,呼吸带着点急:“曹君,我好像……要融化了。”声音里满是醉意,却不是因为酒,是因为此刻贴得太近的温,是因为彼此间缠得太紧的意。
我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让她能更清晰地贴着我的心跳。“没关系,”我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声音放得和晨光一样软,“我抱着你,不化掉。”
她轻轻笑了,身体又往我怀里缩了缩,唇贴在我的颈间,轻轻蹭着。那股暖意像潮水,一波波漫过心口,把所有的理智都裹成了软的。晨光里,只有她的呼吸、我的心跳,还有彼此间贴得密不透风的温,像把这世间最软的时光,都锁在了这方寸的屋里。
她的呼吸裹着热意,在我颈间织成一张软网。当她的指尖顺着我的脊背轻轻往上,最后停在我的后颈,轻轻扣住的那一刻,我忽然觉得全身的感官都被放大了——能清晰摸到她腰肢的软,能闻到她发间柑橘香里混着的、属于她的独特气息,能感觉到她胸口的起伏和我的心跳撞在一起,像两簇终于找到彼此的火,慢慢烧得旺了。
她忽然仰起头,晨光落在她眼底,漾开一层细碎的光。没等我反应,她的吻又落了下来,这次不再是温柔的厮磨,带着点急切的缠,唇齿相依间,连呼吸都变得滚烫。我抬手,轻轻托住她的后颈,把她往我这边带得更紧,指尖能摸到她发丝的软,还有耳后肌肤的温。她的身体完全贴在我身上,真丝睡衣像层薄雾,挡不住彼此体温的交融,那股暖意从皮肤渗进骨头里,让所有的克制都成了多余。
就在她的指尖轻轻划过我腰间,身体微微颤着往我怀里缩的瞬间,我忽然觉得意识像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眼前似乎闪过些模糊的画面:古寺的樱花落在青石板上,穿和服的女子撑着伞站在雨里,眉眼间竟和千鹤川子有几分像;又像是在某个雾蒙蒙的清晨,有人用带着樱花香的手替我拂开肩上的雪,指尖的温度和此刻一模一样。这错觉太真切,让我恍惚了片刻,仿佛此刻的相拥不是今生初见,而是前世未尽的缘,终于在这晨光里续上了。
可这恍惚很快被现实扯回——千鹤川子的唇还贴在我的颈间,轻轻蹭着,带着点依赖的软。我忽然想起清鹤,想起她在西湖边替我煮茶时的沉静;想起苏瑶,想起她在古城墙下笑起来时眼角的弯;还有樱井美子递过来的那杯热可可,美良子在神社前说的那句“要珍惜眼前人”……这些名字像碎片,忽然在脑子里晃,让我心里泛起一阵复杂的潮。
我是该沉溺此刻的暖,还是该想起那些隔着的过往?是该顺着这股情欲的浪往下沉,还是该守住心里那道没完全塌的线?矛盾像藤蔓,悄悄缠上心口,可千鹤川子的手还在我后颈轻轻蹭着,她的呼吸带着点哭腔,在我耳边喃喃:“曹君,别离开我……就这一刻,好不好?”
这话像把钥匙,忽然打开了心里那道犹豫的门。我低头,看着她眼底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