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去年在名古屋的校园艺术节上,她弹的《月光奏鸣曲》拿了一等奖。”铃兰的白色层叠纱裙像铃兰花瓣,两条麻花辫的发梢系着白色铃兰花,走动时像个小天使。她的葡萄眼是浅蓝的,像名古屋的天空,说话时带着点天真:“曹君要是想看现代舞,我现在就能跳支《风吟》给您看,我的钢琴也弹得不错,您要是想听,我能弹支《小星星》给您听,特别治愈~”
十二个姑娘,十二种年纪,十二般才艺,像十二株开在不同季节的花,有的清雅如菊,有的艳烈如枫,有的软嫩如樱,每个都带着能让人记住的标志性技艺,连说话时的语气、小动作都透着独有的风情,让人看一眼就忘不了。
正介绍到最后一位姑娘时,包厢门被轻轻推开,三个身影并肩走进来,身上的西装熨得笔挺,没有一丝褶皱,领口的领结打得端正,连袖扣都闪着精致的光。雪子回头笑了笑:“说曹操曹操到,这三位就是东京‘星见组’的头牌牛郎,往后华月馆的夜间伴游,多靠他们撑场。”
“这位是星弥,26岁,‘星见组’的头牌之一,会调酒还会跳探戈,去年在东京的牛郎大赛上拿了‘最佳魅力奖’。”星弥的藏青色西装是上好的羊毛料子,酒红色领结衬得他肤色更白,一米八五的身形站在那儿,像棵挺拔的树。他的丹凤眼深褐,笑时眼角的黑痣添了几分魅惑,说话时声音带着磁性:“曹君好,往后您要是想喝特调鸡尾酒,我随时能给您调,要是您想跳探戈,我也能陪您跳,保证让您尽兴。”
“这位是朔也,24岁,‘星见组’的知性担当,会弹钢琴还会说流利的法语,好多外国客人都点他陪聊。”朔也的灰色西装配着银色领结,珍珠袖扣透着温文,一米八的身形不算特别高,却透着股书卷气。他的杏眼浅褐,戴着细框眼镜,说话时声音像温水:“曹君,往后您要是有外国客人,我能帮忙翻译法语,要是您想听钢琴,我也能弹支《致爱丽丝》给您听,放松放松。”
“这位是凛斗,27岁,‘星见组’的气场担当,会打拳击还会玩飞镖,好多客人说跟他待在一起特别有安全感。”凛斗的黑色西装裹着健硕的身形,暗银色骷髅袖扣透着冷硬,一米八三的肩宽背厚,像堵结实的墙。他的凤眼极深,说话时声音像冰却不冷:“曹君,往后要是有麻烦,我能帮您摆平,您要是想玩飞镖,我也能陪您玩,保证让您赢几局。”
三人简单见礼后便在餐桌末位坐下,没有抢风头的张扬,只安安静静地等着上菜。此时伙计端着托盘鱼贯而入,第一道“松叶蟹茶碗蒸”放在每个人面前,淡青瓷碗里的蒸蛋透着嫩黄,上面铺着细切的蟹肉,还撒了点翠绿的葱花,热气裹着鲜气往鼻尖钻。雪子拿起筷子递给我:“尝尝,这蟹是今早从北海道运过来的,鲜得很,连蒸蛋的水都是用的山泉水。”
我接过筷子,指尖触到瓷碗的温意,鼻尖萦绕着食物的鲜香与女子们身上的香水味、发香,混合成一股浓稠的、属于声色场的气息。柚璃把自己碗里的蟹肉往我碟子里拨了些,桃叶冲我眨着橘色的眼,绯月用中文轻声问我“口味合不合”,满座的软语与笑靥像潮水般裹过来——我忽然有些恍惚,仿佛半小时前在沈清禾空荡宿舍里的愧疚、对黑川组的警惕,都被这满室的暖光与风情暂时裹住了。
低头看着碟子里嫩黄的蒸蛋,蟹肉的鲜气飘进鼻腔,耳边是女子们细碎的谈笑,星弥偶尔与朔也低声说着什么,凛斗则安静地用小勺舀着蒸蛋。这声色迷离的世界,像一捧柔软的花堆,将我轻轻托住,让我暂时忘了外界的纷扰,却又在心底隐隐觉得,这份热闹与安稳,终究像泡沫般易碎——毕竟黑川组的威胁还在,华月馆的难关还没过去,我终究不能沉溺在这花堆里。
正怔着,雪子轻轻碰了碰我的胳膊:“发什么呆?不合口味吗?”我回过神,摇了摇头,用小勺舀起一勺蒸蛋送进嘴里,鲜美的滋味在舌尖散开,混着山泉水的清润与蟹肉的鲜甜,顺着喉咙滑下去,连带着心底那点恍惚都淡了些。“很好吃,”我抬眼看向雪子,她眼底带着笑意,指尖轻轻点了点我面前的骨碟,“好吃就多吃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