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更让人心安——樱井的眼是冷的,像雪山融水,清冽却带着距离;而苏瑶的眼是暖的,是江南人家窗台上温着的糖水,看着就甜,能把人整个裹进去。
鼻尖不自觉凑过去,先碰到她的鼻。那是枚精巧得恰到好处的鼻,鼻梁不高不塌,鼻尖带着点圆润的弧度,像江南玉雕里最细的那笔工,没有半分凌厉。我鼻尖轻轻蹭过她的鼻尖,她呼吸顿了顿,鼻尖微微泛红,像被春阳晒透的樱桃,连带着鼻翼轻轻翕动,吐出来的气都带着甜茶的暖香。樱井的鼻是挺括的,带着点西式的利落,而苏瑶的鼻是软的,是中式审美里藏着的温婉,蹭在脸上时,软得像团棉花,连呼吸都跟着缠在了一起。
唇瓣相触的瞬间,便觉出她的不同。那唇不像樱井那般薄而冷,是带着点饱满的柔,唇线隐隐约约,像宣纸上晕开的淡墨,不刻意却勾人。我吻上去时,先尝到她唇上残留的青稞酒甜,再是她轻轻张唇时,舌尖递过来的软——不像樱井接吻时带着点克制的冷,苏瑶的吻是缠的,是江南河道里绕着船桨的水,轻轻裹着,慢慢缠着,连呼吸都要和我缠成一股暖流,烫得人喉咙发紧。她指尖紧紧勾着我的衣领,身体微微往上抬,唇瓣细细蹭着我的唇,像小猫蹭着人的掌心,软得让人心颤,连带着周身的栀子香,都浸了暖意。
吻意顺着她的唇线慢慢往下,滑过下颌,落在她的颈间。那截颈是柔的,是江南丝绸裹出来的柔,皮肤滑得像浸了温水的玉,指尖划过的地方,能清晰感觉到她颈侧轻轻跳动的脉搏,像江南春夜里的蛙鸣,轻而软,却格外真切。我唇尖轻轻啄了啄她的颈窝,她身体猛地一颤,喉咙里溢出一声轻哼,像被风吹动的银铃,软得发黏,胳膊却愈发用力地圈住我的腰,把我往她身上贴得更紧。樱井的颈是细而冷的,像冬夜里的月光,带着疏离;而苏瑶的颈是暖的,是江南午后晒过太阳的棉枕,贴着时能感觉到肌肤下的温,暖得人只想把脸埋得更深。
顺着颈间的弧度继续往下,便触到她的胸。不算极致的饱满,却在她纤细的身形衬映下,透着恰到好处的张力,像江南荷塘里刚绽的莲,花瓣拢着,却藏不住那份要溢出来的柔。暖灯的光落在上面,把肌肤照得像上好的羊脂玉,泛着莹润的光,指尖轻轻覆上时,能感觉到那柔软里藏着的弹性,像握着一团温软的云,稍一用力,便觉出她身体的轻颤,连呼吸都变得又急又软。樱井的胸是挺括的,带着点冷调的骨感,像雪山下的冰川,美得有距离;而苏瑶的这里是软的,是江南水乡里养出来的柔,每一寸都透着烟火气的暖,贴着时,连心跳都跟着乱了节拍。
掌心顺着她的腰线慢慢下滑,那腰细得我一只手便能环住,却不是硬邦邦的细,是带着点软乎乎的肉感,像刚蒸好的糯米糕,指尖按下去时,能摸到肌肤下细细的肌理,暖得发烫。暖灯的光在她腰腹间投下淡淡的阴影,把那截曲线描得愈发柔媚,像江南河道里弯着的水,顺着弧度便滑到了她的脐下。那片小腹是女人最藏柔媚的地方,软得像浸了水的棉,指尖轻轻划过,她身体瞬间绷紧,又很快软下来,脚趾在毯上轻轻蜷起,连呼吸都细得像丝。那片肌肤连着腿根,晕出一道柔美的弧,像江南拱桥下的月影,藏着最神秘的软,比任何风景都勾人。樱井的腰腹是利落的,带着点清冷的骨感,而苏瑶的这里是暖的,是藏着缱绻情意的柔,每一寸触碰都带着彼此的温度,真切得仿佛要融进骨血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