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盯上了陆家嘴。那会儿上海刚提出建设国际金融中心,森大厦借着‘中日经济合作’的由头,主动找上门来,说要建‘亚洲第一高楼’。”苏瑶停下脚步,我继续道,“最初的合作谈判很顺利,日方承诺投入巨资,还请来国际顶尖设计团队,可没人想到,他们藏着更大的心思——九菊派早就和森大厦暗中勾连,想借着这栋楼,布下断龙脉的杀局。”
我翻出手机里存的旧新闻截图,1993年的报纸上,森大厦总裁森稔站在陆家嘴工地上,笑容满面地说“要为上海造一座新地标”,可配图里,他身后的设计草图上,圆形镂空的轮廓若隐若现。“1995年设计图正式公布时,整个上海都炸了锅。”我指着截图里的抗议人群,“老百姓举着‘反对军刀楼’的牌子,风水圈的前辈们联名写信给相关部门,说这楼的‘双刀托日’造型,是对中国的挑衅。可日方一开始死不承认,说圆形镂空是为了‘引入自然光’,钢刃线条是‘现代建筑美学’,硬是拖着不肯改。”
苏瑶的眉头拧了起来:“那后来怎么还是改了?”“民间的压力只是一方面,更关键的是……”我压低声音,往四周看了看,确认没人注意我们,“据说当时有位德高望重的老风水师,带着罗盘和古籍找到高层,把‘钢刀煞’断龙脉的危害一条条摆出来,还推演了如果楼建成,上海未来十年的气运会如何衰败。高层重视起来,专门组织专家论证,最后给日方发了函,明确要求修改设计——这才把圆形改成了倒梯形,还悄悄调整了外立面的倾斜角度,削弱‘刀气’。”
“那民间有没有关于高层介入的传说?”苏瑶追问。我点点头,想起周教授跟我讲过的段子:“有说当时某位领导去视察陆家嘴,站在黄浦江边上,指着设计图里的圆形镂空问‘这像什么’,旁边的人不敢答,领导又说‘上海的天际线,不能有不该有的东西’,这话一出口,日方就知道没法再坚持了。还有更玄的说法,说高层请了青城山的道长来观气,道长说这楼要是按原设计建,三年内必有大灾,日方怕担责任,才主动松了口。”
我们往东方明珠的方向走,早高峰的人潮渐渐散去,路边的早餐摊飘来油条的香气。“其实森大厦一开始的野心不止于此。”我接着说,“他们原本想把环球金融中心建成‘日资企业在华总部聚集地’,楼里百分之八十的入驻名额都留给日企,还想在顶层建个‘日本文化展示馆’,明着是文化交流,暗着是想把九菊派的风水理念渗透进来。后来也是因为民间反对,加上中方在合作协议里加了条款,才没让他们得逞——现在楼里一半以上都是中资企业,顶层也改成了观光厅,成了给上海赚人气的地方。”
八点二十分,我们终于站在东方明珠259米的全透明观光廊上。脚下的世纪大道像条银色的带子,车流如蚁,远处的外滩万国建筑群顶着金色的晨光,而正前方的三座高楼,正以三足鼎立之势,稳稳锁住黄浦江的龙脉。我让苏瑶扶着玻璃栏杆,自己掏出笔记本,指着环球金融中心的轮廓:“你看它的侧面,是不是像两把没出鞘的刀?哪怕改了顶部,这‘刀气’还在——当年日方虽说妥协了,却在高度上耍了心眼,492米,刚好比金茂大厦高12米,就是想在气场上压过我们一头。”
风从观光廊的通风缝钻进来,带着江水的寒意。苏瑶的指尖冰凉,抓着我的手腕:“九菊派的人……是想断了上海的龙脉?”“不止是上海。”我翻开U盘里存的风水推演图,屏幕上的红线从陆家嘴延伸出去,顺着长江往上游走,直抵重庆、武汉,“长江是中国的主动脉,上海是龙头,断了这儿的龙脉,半个中国的气运都会受影响。”
我指着金茂大厦,它的塔身层层收窄,像座拔地而起的浮屠塔,尖顶刚好对着环球金融中心的“刀背”:“1999年金茂建成时,风水界的前辈就布了局。88层的高度对应佛教八十八佛,镇煞;选址在世纪大道88号,‘双八’聚气;外形像尉迟恭手里的亢龙锏,直挺挺挡在‘军刀’前面,就是要‘针灸破煞’,把对方的煞气截下来。”
苏瑶忽然指着远处的上海中心,它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