疫的禁区。原本站在他附近的人,也有意无意地挪动脚步,拉开了一点微小的、却足以表明立场的距离。
耿炳文孤零零地站在那里,感受着周围那无形的、却又冰冷刺骨的隔离墙。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腰杆挺得笔直,仿佛要用这种方式维持住最后的尊严。但他心里清楚,从今天起,他不再是淮西集团里那个可靠的老兄弟“耿炳文”了,他成了一个需要被提防、被疏远的“潜在叛徒”或者说“不祥之人”。
一道深刻的裂痕,已然形成,并且难以弥合。而这裂痕,仅仅是因为天幕透露的一个充满迷雾的未来事件。
朱元璋将这一切尽收眼底,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嘴角勾起一丝冷冽的弧度。臣子之间的猜忌与分裂,有时候,正是帝王维系平衡所需要看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