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前，它们原本长在病毒实验室那边，后来出现让它们忌惮的东西，把它们赶了出来。”
吴獬说：“那是不是像那个‘人生娃’看到密洛陀时那样惊恐，但因为我们的闯入，只能跟着密洛陀离开？”
曹阳摇头：“恐怕不是。一只密洛陀还不足以吓退这些变异灵参，应该是别的东西。而且外面也有毒，你以为小日本建要塞时没抓劳工吗？很多被砌进墙里，灵参扎根进去就吸收了尸毒，所以‘人生娃’看起来鬼气森森，跟吸收尸胺有关。我们继续往里走，必须把这里彻底清理。”
穿过宿舍区和存放医药等物资的仓库，前方是漫长的隔离区。地图显示距离很远，即使最快也要走一天。
里面漆黑一片，阴森可怖。吴獬不自觉靠近张麒麟，张麒麟紧握他的手说：“天真，有我在。”
吴獬笑了笑，心中稍安。
曹阳取出超量探照灯，让阿宁扛着走在最前。强光将内部照得亮如白昼，道路崎岖，地上有轮胎痕迹，显示当年日军是开车前往实验室的。
吴獬说：“前面有车，我去试试，说不定还能开，那样就省事了。”
张麒麟拉住他：“等等，车里有粽子。”
他弯腰靠近吉普车，猛地伸手拽出一个鬼子僵尸，用黑金古刀刺穿其头颅，彻底解决。张麒麟打手电检查后说：“好了，没事了。”
吴獬钻进车里尝试打火，但线路已断，油箱也空了，无法启动。他摇头道：“运气真差，没办法了。”
曹阳却微笑说：“没关系，我有办法。阿宁，把探照灯绑在车头。”
吴獬疑惑：“曹少，绑了也没用啊，车又不能开，难道我们在车上睡觉？”
曹阳点头：“答对了。车不能开没关系，我召些粽子来推车，我们正好休息。这段路还长着呢。”
吴獬顿时眉开眼笑：“那太好了。”
曹阳、阿宁、张麒麟、吴獬依次上车，两侧和后方十几个僵尸推着车起步，逐渐加速，虽不能飞奔，但比步行快得多。
曹阳拿出食物分给大家补充体力。
吴獬小声问：“阿宁，你吃东西吗？”
曹阳代答：“不用。她的灵魂虽告诉她需要进食，但身体并不需要。不过为了让她更像活人，给她一些也无妨。”
吴獬与阿宁曾是并肩作战的同伴，如今见她变成这般模样，多愁善感的吴獬心中不免泛起波澜。
阿宁接过吴獬递来的食物，微微一笑：“你是吴獬，我们见过……”
吴獬笑着回应：“没错，那是在秦岭，我们一起去寻找青铜神树的时候……”
车内的氛围因此轻松了几分，不再那么沉闷。
阿宁忽然问道：“主人，胖子在哪儿？”
曹阳语气平静：“我们正要去找他。”
汽车在群尸推动下，沿着崎岖不平的山路颠簸前行。这处天然山洞被日军选作要塞，省去了不少修筑的功夫。
行进许久，曹阳察觉车速渐缓，睁眼望去，探照灯所照之处依旧明亮，却传来沙沙声响，似有东西正朝这边爬来。
僵尸们也感知到前方潜伏的危险，动作不由得放慢。
曹阳提醒道：“都醒醒，前面有情况。”
阿宁主动请缨：“我下去看看是什么在作祟。”
曹阳点头同意，有阿宁这样的先锋，确实令人安心。
张麒麟和吴獬相拥而醒，也听到了前方的异动。
吴獬猜测：“是粽子吗？”
曹阳判断：“像是，数量恐怕不少，我们也下车吧。”
三人下车追上阿宁，眼前景象令人震撼——洞中密密麻麻爬满了四肢着地的粽子，如爬行动物般缓缓前行。
这些粽子衣衫褴褛，皮肉大面积溃烂，脓血淋漓，蛆虫蠕动。
曹阳握紧拳头：“可恨的日军，竟用苦难百姓做实验……”
吴獬头皮发麻：“曹少，怕是有好几百只，怎么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