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为什么就一定要把盗窃的事算在海寇或是盗贼上。
更何况,他与海盗达成的交易里,可没有刘知府家这么一出。
怎么偏就那么巧呢?
方正信今晚怕是睡不着了。
姚太傅交代的事办得不太好。
按说,公主府着火,就算不把公主给烧死,也该引得城中大乱,让蒋安澜两头难顾。
毕竟,烧死了公主,蒋安澜也是死罪难逃。
为什么会是昨晚那样的结局呢?
现在,他所苦恼的是要如何向姚太傅复命。
第二日。
云琅起得早,与驸马一起用了早膳。
昨晚蒋安澜没有与她同榻而眠,她是觉得男人有点不高兴。
用完了早膳,云琅便主动开口,“驸马今日可有公务?”
昨晚说好的一起去看看宅子的。
蒋安澜刚要起身,听得这话,又坐回椅子上,“公主是真想跟臣一起住?”
按大乾朝礼,公主下嫁有公主府,驸马有自己的家。
驸马不得召,原则上是不得去公主府的,除非有事。
但现实里,两口子的事也没有真论那么清楚。
不过,前世沈洪年是极少住在公主府的。
云琅想到这个,口气也淡了些,“驸马不去也好,想来军营也有不少事。”
她知道蒋安澜跟她闹脾气,只是她不想哄这个老男人。
一把年纪了,有时候还跟个孩子似的。
用早膳的时候,一句话没说,明明长了一副凶相的脸,偏看着有几分委屈。
她昨晚说什么了?
她昨晚不是让他洞房吗?
是他自己走了,她还没不高兴呢,现在跟她甩什么脸子。
还真不拿她当公主了。
“公主知道,臣说的不是这个。公主想让臣一起去看,那就得是公主真想跟臣一起住。若不是,臣看不看的,不重要。反正,臣能不能住公主府,还得看公主心情。”
嘿,这老鳏夫来真蹬鼻子上脸了。
“驸马在不高兴什么?”云琅不喜欢这样打哑迷。
前世,她与沈洪年就是这么不清不楚过了十八年,最后落得个被算计死了的下场。
“那公主在不高兴什么?没了臣君,就不能只是夫妻?公主之前可是说过,真心嫁给臣的。堂堂公主,怎么说翻脸就翻脸了。”
“驸马扯远了。寻常夫妻,也不是不可。但我生在皇家,不管是父皇与母后,还是与众位娘娘,都只有君臣。
寻常的夫妻,我没有见过,倒是听人说过。夫人都得听夫君的,以夫君为尊,得努力讨好夫君,哪怕是夫君要娶个三妻四妾,夫人也得笑脸相迎,不能有半点不高兴。
蒋安澜,我说过,你要是有相好的,想娶回来,我不会不同意。所以,你不必拿寻常夫妻那一套跟我理论。
既然父皇答应了你,我也没什么可说的。但,你不能什么都要。不论君臣,我也是公主!”
蒋安澜意识到公主说得有些偏了,似乎是误会了什么。
“公主,臣没想纳妾。臣,只想跟公主过一辈子,没有旁的心思。”
说完,他也不等云琅说什么,就把人给抱起来。
“蒋安澜,你放我下来,干什么?”
蒋安澜才不管,直接把人抱进房里,按在床上就一顿亲。
云琅的巴掌落在他脸上,他才冷静看着怒火中烧的双眼。
“不是欺负公主,臣也不会那么做。臣......”他喘着粗气,“臣只是想告诉公主,臣喜欢公主。
臣与公主一起经历了生死,臣无比珍惜,臣也无比心疼。
公主还惦记着我的母亲与女儿,臣也很高兴。但昨晚公主往那里一躺,把臣当牲口似的。臣这心里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