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见下人费力抬了两箱东西上车。
“让人去查一下,那两箱东西都去了哪里,里边到底装的是什么。”
自沈洪年遇刺之后,姚家就派了人到乐瑶身边。
此刻,她身边跟着的这位王嬷嬷以前就在宫里当差。
后来出宫了,也替姚家做事。
这回派到乐瑶身边,不只负责公主府的一应管家事务,也是乐瑶的参谋。
“老奴已安排人跟着。公主,驸马今日已下了床,衙署里的公务,也有一部分送了进来。
这会儿,驸马正在书房处理公事。公主新婚,虽说是该给驸马立规矩,但如今驸马尚未痊愈,倒不急于一时。”
“王嬷嬷,我再不急,隔壁那个骚蹄子都要浪到我跟前了。你瞧她那日写的是什么?
一口一个姐夫,还什么朝朝暮暮。我要是这都忍了,我算什么公主。我的驸马,谁敢惦记,我就要她的命。”
其实,乐瑶最介意的还是沈洪年在高热之中叫云琅的名字,还说什么‘对不起’。
他们到底有什么事,是值得沈洪年说对不起的。
一遍又一遍,沈洪年还哭了。
她不是没有质问过沈洪年,沈洪年说自己高热之中,说了什么胡话,哪里知道,人都是糊涂的。
一个不认,一个揪着不放,就成了死结。
好几天了,两个人别说同桌吃饭了,就连面都没见。
到傍晚,徐克让人送了封信过来。
云琅看了之后,目光瞥向隔壁。
好嘛,今天这点事,还让隔壁的给盯上了。
好在是乐瑶派去盯梢的人,一早就被徐克给发现。
徐克在城里转了几大圈,最终把人给甩掉,然后让人查了那条尾巴,发现是三公主府的。
徐克并不清楚两位公主之间的瓜葛,但这件事,他还是觉得四公主有必要知晓。不然,以后再有类似的事,他不知道分寸。
果然,住在隔壁,就是有点讨厌。
晚上蒋安澜回来,云琅便跟他说了这事。
“公主是没钱了吗?”
蒋安澜不当家,但也知道公主府的开销不小。
“我的俸银,还有长鲸岛一战后,皇上给的赏赐,都在库房里,全给公主。”
云琅笑了笑,“那些且留着吧,以后都给兰儿做嫁妆。之前我让他们把刘崇那些东西弄出来,本也是要换成银子的。
既然有徐克这条路子,如今换了银子也方便用。
对了,忘了跟你说了,我想在海边的滩涂建一个晒盐场。
但这件事,我还没跟表哥商量,但他应该不会反对。
只是盐场办起来,就需要一个得力的管事。要信得过,又要能承事,能办事,日后那边的事不会少。这个人可不好找。”
两人吃着饭,说着话,日子平淡又和美。
“臣给公主推荐一个人,保证能达到公主的要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