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靠。我像抓住救命稻草般死死搂住她的腰,湿透的身体紧贴着她,汲取着她身上干燥的暖意和令人安心的气息。身体还在不受控制地发抖,一半是冷的,一半是惊吓。
“胡…胡说啥呢,咱们又没成婚。”她娇嗔的声音近在咫尺,带着一丝无奈的笑意,温热的气息拂过我的耳廓。
我这才意识到刚才情急之下喊了什么话,脸上瞬间滚烫,幸好被池水和狼狈掩盖了大半。但此刻更强烈的感觉是劫后余生的依赖和她怀抱的温暖舒适,让我舍不得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些,把湿漉漉的脑袋埋在她颈窝,闷声嘟囔:“我…我不管,吓死我了…你就当提前练习救你未来夫君不行吗…”
夏施诗的身体似乎因为我这个动作和这句更“混账”的话微微僵了一下,但随即放松下来,并没有推开我。她的手臂反而在我湿透的背上轻轻拍了拍,像是在安抚一只受惊的落水猫。她的声音带着点嗔怪,又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呸,谁要嫁你这旱鸭子了?站都站不稳就想当夫君?美得你!”
她嘴上说着嫌弃的话,抱着我的手臂却稳稳当当。我这才惊觉,她是单足稳稳点在那根湿滑的木桩上,承受着我整个人的重量和扑过来的冲力,身形却如同扎根磐石,纹丝不动。这份举重若轻的功夫,让我刚才那点炫耀的心思彻底成了笑话。
“还冷吗?”她低头看我,距离近得我能看清她长长的睫毛上沾着被我溅起的一点细小水珠,眼神里有关切,也有一丝促狭,“要不要再多泡会儿清醒清醒?省得光想些有的没的。”
我赶紧摇头,把脸在她肩头干燥的衣料上蹭了蹭,试图蹭掉些水渍,也掩饰一下发烫的脸颊:“不…不用了!快冻僵了…施诗,我错了…我不该得意忘形…” 认错倒是飞快,抱着她的手却没半点松开的意思。
“知道错就好。”她哼了一声,终于轻轻推了推我,“抱够了没有?想赖在这儿生根发芽啊?快上去换衣服,当心真冻病了。” 她语气虽凶,动作却很轻柔,一手稳稳扶住我的胳膊,另一只手托着我的腰,引导我重新站直,确保我能在晃动的木桩上稳住重心。
我这才恋恋不舍地稍微松开一点,但一只手还紧紧抓着她的手臂,生怕再掉下去。夏施诗看着我惊魂未定又可怜兮兮的样子,终于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波流转,带着点小得意:“瞧你这点出息。刚才不是还豪气干云,要跟你三弟较劲吗?第二步就喂了鱼?”
被心上人这么调侃,我脸上更挂不住了,又羞又窘,但看着她近在咫尺的笑靥,那点窘迫很快又被另一种更柔软的情绪取代。我看着她清澈带笑的眼眸,心口像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脱口而出:“我…我那是被美色迷了眼,分心了!谁让你刚才…刚才笑得那么好看…”
夏施诗没料到我会突然蹦出这么一句,白皙的脸颊瞬间飞起两朵红云,比天边的晚霞还要动人。她瞪了我一眼,那眼神却没什么杀伤力,反而像含了水光:“油嘴滑舌!掉水里把脑子也泡坏了吧!” 她作势要松开扶着我的手,“再胡说,我可真不管你了!”
“别别别!”我吓得赶紧又抱紧她的胳膊,“好施诗,我错了!我不说了!你…你带我上去吧…” 嘴上认错,心里却因为她那抹娇羞的绯红而偷偷雀跃。
“哼,这还差不多。”她忍着笑意,扶稳我,脚下一点,带着我轻盈地跃向池边。她的动作流畅而稳定,仿佛带着我在水面上滑行。稳稳落地后,她松开手,推了我一把:“快去换衣服!一身水,脏死了。”
我打了个喷嚏,揉揉鼻子,看着她微红的脸颊和故作嫌弃的表情,心里却暖洋洋的。虽然出尽了洋相,落汤鸡一样狼狈,但被她这样抱过、关心过、甚至小小地“调戏”了一下,这水……好像也没白落?
“好!” 我嬉皮笑脸地应了一声,在她再次“恼羞成怒”前,赶紧抱着湿冷的胳膊,哆哆嗦嗦地朝更衣的地方跑去,身后仿佛还能感受到她带着嗔意又含着笑意的目光。
与此同时,我像一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