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剧痛传来,扼住对方咽喉的力量瞬间瓦解!
“呃啊!”两人同时闷哼一声,被强大的力道强行分开,重重摔倒在地,剧烈地咳嗽喘息,眼神却依旧凶狠地盯着对方,如同受伤的猛兽。
“阳哥!”杨仇孤看到我,嘶哑地喊了一声,挣扎着想爬起来,但气息紊乱,显然刚才的生死相搏耗尽了体力。他死死瞪着张欣儿,“这女人……是血屠的人!她想杀我!”
“放屁!”张欣儿咳出一口带血的唾沫,眼神凌厉如刀,毫不畏惧地回瞪杨仇孤,声音同样嘶哑,“你鬼鬼祟祟在后巷窥探,形迹可疑!我奉命清除威胁,你上来就下死手!血屠大人的敌人,杀无赦!”她显然并未知道她效忠的血屠已经与我们和好。
“都给我闭嘴!”烟火行者厉声喝道,强大的威压让两人瞬间噤声。他站在两人中间,目光如电,扫过狼狈不堪的杨仇孤,又看向满身血污却依旧倔强的张欣儿。
“爹!阳哥!找到老四了?”韩策言和马琳也气喘吁吁地赶到,看到眼前景象,倒吸一口凉气。
“黑天鹅!”烟火行者看向张欣儿,声音低沉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看清楚我是谁!”
张欣儿挣扎着抬起头,借着巷口透入的微光,仔细辨认着烟火行者沾着血污和尘土的脸庞。那熟悉的轮廓,那深入骨髓的威严眼神……她瞳孔猛地收缩,脸上凶狠的表情瞬间凝固,取而代之的是极度的震惊和难以置信。
“大……大人?!”她失声惊呼,声音因刚才的窒息而破裂,“您……您怎么会……”她的目光下意识地扫过烟火行者身后的韩策言、李阳等人,又看向被她视为“血屠敌人”的杨仇孤,脑子一片混乱。
“误会!天大的误会!”我赶紧上前一步,挡在杨仇孤身前,急促地向张欣儿解释,“黑天鹅姑娘,听我说!这位,”我指向烟火行者,“就是血屠韩罡大人,但他同时也是我们一直在寻找的‘烟火行者’,是韩策言的亲生父亲!刚才在里面,他们已经父子相认了!”
我又指向杨仇孤:“这位是我的四弟,杨仇孤!我们是一起的!他不是敌人!他刚才去后巷,也是和我们一样在警戒!”
韩策言也急忙补充道:“黑天鹅,是真的!他是我爹!我们都是自己人!老四是我兄弟!”
张欣儿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震惊地看着烟火行者,又看看韩策言,最后目光落在杨仇孤身上,嘴唇颤抖着,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她奉命追查“烟火行者”的线索,拼死保护血屠大人的安全,却万万没想到,血屠大人就是烟火行者本人,而自己差点杀死的,竟然是少主韩策言的结义兄弟!
“爹……?”杨仇孤也懵了,他看看烟火行者,又看看韩策言,显然这信息量太大,一时难以消化。
烟火行者(韩罡)看着眼前混乱的局面,再看看杨仇孤脖子上清晰的指印和张欣儿嘴角的血迹,眼中闪过一丝复杂。他深吸一口气,沉声道:“好了,都起来!欣儿,你太鲁莽了!策言,”他看向儿子,“这是你四弟杨仇孤?”
“是,爹!”韩策言用力点头,赶紧上前扶起还在发懵的杨仇孤。
烟火行者又看向张欣儿:“黑天鹅,张欣儿。我的情报总管。她不知道我的另一重身份,只认‘血屠’的指令。刚才……是场误会。”他最后几个字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和无奈。
误会解开,但后巷里弥漫的气氛却依旧沉重。杨仇孤捂着脖子,心有余悸地看着张欣儿。张欣儿低着头,紧抿着嘴唇,脸上既有后怕,也有对误伤“自己人”的懊恼,更有着对血屠大人双重身份的深深震撼。夏施诗紧紧抓着我的手,手心全是冷汗。
血与火的修罗场里,父子重逢的狂喜尚未平息,兄弟险些相残的危机又接踵而至。命运,在这片废墟之上,再次露出了它冷酷而荒诞的獠牙。
巷弄里弥漫的硝烟、血腥和尘埃尚未落定,那场险些酿成兄弟相残的误会所带来的寒意,比深秋的夜风更刺骨。杨仇孤捂着脖子上深红的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