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被掐断了。
何雨水如同鬼魅般出现在他们面前,一手一个,同样干净利落地扭断了脖子。
整个过程,不超过五秒。
她转身出门,走向阎家。
阎家的大门敞开着,里面灯火通明,酒气冲天。
“爸,我跟您说,这酒啊……”阎解放正举着杯,满脸通红地跟阎埠贵吹嘘着什么。
他话音未落,就看到一个穿着老旧棉袄的女人,如同地狱里走出的修罗,平静地站在门口。
“什么人?”阎埠贵推了推老花镜。
下一秒,何雨水动了。
她没有冲进去,而是捡起门口用来砸煤块的一块板砖,手臂一挥。
“嗖!”
板砖带着破空声,精准地命中了屋里那盏最亮的白炽灯。
“啪啦!”
灯泡碎裂,屋里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只剩下桌上几根摇曳的红烛,投下斑驳诡异的光影。
“啊!怎么回事!”
“停电了?”
“谁!刚才门口有个人!”
一片混乱中,夹杂着女人和孩子的尖叫。
而何雨水,已经借着这片黑暗,幽灵般地滑入了屋内。
她手中的水果刀,在烛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死亡的微光。
她就像一头闯入羊圈的猛虎,每一次出手,都带走一条生命。
她能清晰地“看”到黑暗中每一个人惊慌失措的位置,能听到他们粗重的喘息和恐惧的心跳。
而他们,却只能感觉到一阵风,一道影子,然后就是脖颈处传来的、生命中最后一次的冰凉与剧痛。
阎埠贵,这个算计了一辈子的三大爷,到死都没明白,自己究竟是得罪了哪路神仙。
他最后的感觉,是有人从背后捂住了他的嘴,然后一把小刀,又快又准地刺穿了他的心脏。
当最后一声呜咽消失,屋子里彻底安静下来。只剩下浓重的血腥味,混合着酒菜的香气,在冰冷的空气中弥漫。
何雨水站在一片尸体中间,身上纤尘不染。
她走出阎家,看了一眼寂静无声的前院。
现在,该去中院了。
她穿过月亮门,踏入了那片更熟悉的土地。
中院比前院要开阔一些,一棵老槐树在冬夜里伸展着光秃秃的枝丫,像一只只挣扎的手。
就在这时,两个穿着厚厚羽绒服的小孩,一男一女,正咯咯笑着在院子里追逐打闹。
他们在打雪仗。
一个雪球不偏不倚,正好砸在了何雨水的胸口上,雪团散开,留下了一片湿痕。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