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根本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他只是被刘海中那句“送到医院”给提醒了,猛地推开秦淮茹,像是疯了一样,转身就往外冲。
“对!医院!找大夫!”
他光着脚,踩在冰冷的石子上,硌得生疼,可他浑然不觉,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念头。
整个中院,几十口子人,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
有的人脸上带着怜悯,有的人眼里是藏不住的幸灾乐祸,更多的人,只是像在看一场不要钱的热闹戏。
那一道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齐刷刷地,聚焦在何家那扇敞开的、如同深渊入口的门上。
秦淮茹站在原地,看着何雨柱踉踉跄跄跑远的背影,又回头看了看那死寂的屋子,她咬了咬嘴唇,心里那点虚伪的担忧,已经被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混杂着快意和不安的复杂情绪所取代。
这丫头,病得这么邪乎?
是真是假?
不管真假,这一病,易中海和贾张氏的那个计划,怕是……
她不敢再想下去,只觉得一股寒气,从脚底板,顺着脊梁骨,一点点地爬了上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