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靶向性组织破坏。”
“靶向性”?
“不可逆”?
这些冰冷的、陌生的医学术语,像天书一样,砸在秦淮茹的脑子里,让她一阵晕眩。
她听不懂,但她从王院长那不带一丝温度的眼神里,读懂了这两个词背后,那令人绝望的重量。
门外,刘海中和阎埠精也把耳朵贴在了门缝上,大气不敢出。
王院长的目光,缓缓移动,像探照灯一样,首先落在了病床上的四个女性身上——贾张氏、秦淮茹、小当、槐花。
“患者贾张氏,年龄四十六岁;患者秦淮茹,年龄二十八岁;患者贾小当,年龄九岁;患者贾槐花,年龄五岁。”
他每念一个名字,秦淮茹的心就往下沉一分。
“经组织切片化验,四位女性患者的卵巢组织,均已出现百分之百的、完全的纤维化坏死。其内部所有原始卵泡,已全部分解、凋亡。”
王院长抬起头,那双隔着镜片的眼睛,冷酷得像两把手术刀。
“通俗点说,从医学角度,你们四位,已经永久性地、彻底地,丧失了生育能力。”
“并且,由于该物质的持续性影响,患者秦淮茹与贾张氏,将会在未来三到六个月内,提前进入绝经期,并伴随有严重的、不可逆的快速衰老症状。”
“轰——!”
秦淮茹的脑子里,仿佛有颗炸弹被引爆了。
世界,在这一瞬间,失去了所有的声音和色彩,只剩下无边无际的、令人窒息的黑白。
丧失生育能力?
快速衰老?
这几个字,像烧红的烙铁,狠狠地烫在了她的灵魂上!
对一个女人来说,尤其是在这个时代,对她这样一个还指望着靠几分姿色和“未来可能性”去拿捏男人的寡妇来说,这意味着什么?
这意味着,她秦淮茹,被判了死刑!
一种比死亡更可怕的,活着的死刑!
“不——!你胡说!你放屁!”
一声不似人声的、凄厉的尖叫,从贾张氏的喉咙里爆发出来!
她那肥硕的身躯,像是被注入了什么疯狂的力量,猛地从床板上弹起,就要朝着王院长扑过去!
那张因为痛苦和肥胖而扭曲的脸,此刻写满了最原始的疯狂与怨毒!
“我的孙子!我还要抱孙子!我的大孙子!”
两名早有准备的护士,死死地架住了她的胳膊。
她像一头发了疯的母兽,疯狂地挣扎着,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吼。
然而,这还不是结束。
这只是审判的开始。
王院长的眉头,因为贾张氏的嘶吼而微微皱起,但他脸上的表情,没有丝毫变化。
他的目光,越过疯狂的贾张身,像两道精准的射线,最终,落在了那个因为药效还没完全过去、眼神依旧有些迷茫的棒梗身上。
棒梗似乎也感觉到了什么,他不安地扭动着身体,被捆住的手腕,磨出了血。
王院长的声音,比刚才更冷,更沉。
“患者贾梗,别名棒梗,年龄十一岁。”
他翻过一页报告,那纸张翻动的“哗啦”声,在死寂的病房里,清晰得如同丧钟。
“其睾丸组织样本显示,内部所有生精细胞,已百分之百坏死、液化。”
“海绵体组织,亦出现同等程度的坏死与萎缩,且已完全丧失生理功能。”
王院长合上报告,用一句最简单、也最残忍的话,为这场审判,画上了句号。
“这意味着,他不仅终生无法生育……”
“甚至……连作为一个男性的基本能力,也一并,永久性丧失了。”
“噗通!”
一声闷响。
刚才还在疯狂挣扎的贾张氏,在听到这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