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寿衣中伸出的手,紧紧握住,像是攥住了唯一的希望。
“凤主!您……您回来了!您真的回来了!”
他语无伦次,激动得像个孩子,滚烫的热泪肆意流淌。
棺材里的“何雨水”,也就是何雨柱,此刻脑子里简直是一锅沸腾的豆汁儿。
凤主?谁啊?
这老头儿又td是谁?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还抓着老子的手?
还有这地方,装修得跟电影里的地下党似的,搞什么飞机?
他满腹狐疑,张了张嘴,想用自己那标志性的大嗓门吼一句:“我说老爷子,你谁啊?这哪儿啊?”
可一开口,喉咙里发出的,却是一道清冷、空灵,还带着一丝天然娇软的嗓音。
“你……”
一个字,何雨柱自己先懵了。
这……这谁在说话?
这娘们儿唧唧的声音是打哪儿冒出来的?!
他猛地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
一件滑溜溜的白色寿衣,胸口……
胸口怎么鼓鼓囊囊的,跟揣了两大白面馒头似的?!
一股比坠入幽冥深渊还要恐怖的预感,如同极地寒流,瞬间从他的尾椎骨直冲天灵盖!
他的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在龙头和玄机子等人错愕的注视下,缓缓地,伸向了自己那傲人的胸口。
然后,轻轻一捏。
软的。
还……还挺q弹。
轰!!!
何雨柱的脑子,像是被一百万伏的高压电劈中,瞬间一片空白!
他的理智在疯狂尖叫着不可能,但他那颗老实巴交的厨子之心,却驱使着他的手,不受控制地,以闪电般的速度,继续向下,探入了那宽大的寿衣下摆,摸向了那个他最熟悉、也最引以为傲的地方……
一秒。
两秒。
三秒。
空空如也。
一马平川。
那个陪伴了他二十多年,象征着男人尊严与荣耀的“大兄弟”,没了!
“……”
静室之内,落针可闻。
何雨柱那张属于何雨水的绝美脸蛋上,表情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从茫然,到震惊,到呆滞,再到惊恐,最后,彻底扭曲成了一种世界观崩塌的绝望!
他猛地推开龙头,疯了一样从棺材里跳出来,连滚带爬地冲向静室那面巨大的单向琉璃墙!
墙壁光滑如镜,清晰地倒映出一个身影。
乌黑的长发,精致的五官,欺霜赛雪的肌肤,一身白衣胜雪,美得令人窒息……
那张脸,他熟悉到了骨子里。
是他从小看到大的,他那宝贝妹妹,何雨水的脸!
“不——!!!”
一声凄厉尖锐、充满了无尽痛苦与崩溃的女性尖叫,猛地从“何雨水”的口中爆发出来,声波几乎要震碎琉璃墙!
然而,不等这声女高音的余韵散尽,一句充满了京城爷们儿气息的、无比粗俗的国骂,紧随其后,从那张樱桃小嘴里,以同样巨大的音量,响彻整个地下基地。
“我操——!!!!”
静室里,龙头脸上的狂喜,瞬间凝固,然后一点点龟裂,最后化作了和何-雨柱同款的、怀疑人生的呆滞与茫然。
玄机子手一抖,一把就揪下来自己半截山羊胡,疼得龇牙咧嘴却浑然不觉。
所有护卫,手里的枪“哐当”一声掉在了地上,看向那个正抱着头,用女声发出杀猪般嚎叫的绝美身影,眼神里充满了对这个世界的深刻怀疑。
这……
这他娘的……真的是那个杀伐果断、清冷如仙的凤主吗?
一片死寂中,龙头最先反应过来。
他脸上的狂喜与茫然瞬间褪去,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