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狠狠地踹了上去!
“轰隆——!!!”
一声巨响!
那扇结实的实木大门,连同门框,被他一脚踹得四分五裂,木屑夹杂着碎石倒飞进去,如同炮弹般砸向屋内的酒桌!
门内,那副其乐融融的“家宴”画面,瞬间凝固!
桌上的花生米、炒鸡蛋被木屑砸得一片狼藉,阎埠贵一家老小,正喝得满面红光。
当他们看到门口那个逆着光、浑身散发着森然杀气、美得不像活人的“何雨水”时,所有人的笑脸,都僵在了脸上。
“你……你不是死了吗?!”阎埠贵手里的酒杯“啪”地一声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尽,指着门口的人,声音都在发颤,裤裆里甚至传来一股骚味。
下一秒。
一声石破天惊的、无比纯正的、充满了雄性荷尔蒙的京城国粹,从何雨水那张清丽绝伦的樱唇中,悍然爆出!
“我操你姥姥的阎老西!”
这句脏话,配上那张仙女般的脸,和那清脆悦耳的女声,形成了一种颠覆三观的、极致诡异的冲击力!
阎家所有人都当场懵了,大脑直接宕机!
“你他妈活腻歪了是吧?!敢占老子的房?!”何雨柱指着阎埠贵的鼻子,用最恶毒的语言,发出了最狂暴的咆哮,“今天老子要是不把你这身老骨头拆了当劈柴,我他妈就不姓何!”
“你……你个小贱人!反了你了!敢骂我爹!”
阎解成仗着喝了二两马尿,色厉内荏地站起身,看对方只是个“弱女子”,抡起砂锅大的拳头就砸了过来!
何雨柱猛地扭头,那双凤眸里,杀机爆射!
他甚至懒得躲!
在那拳头即将触碰到他面门的瞬间,他闪电般抬手,用小巧的手掌,轻描淡写地挡住了阎解成势大力沉的拳头!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
阎解成脸上的狞笑凝固了,他感觉自己的拳头像是被一副钢筋铁钳夹住,纹丝不动!
“咔嚓——!!!”
一声清脆得令人牙酸的骨裂声!
何雨柱手掌微微一拧!
“啊——!!!”
阎解成发出了杀猪般的惨嚎,他的整个手臂,瞬间从肩膀上卸了下来!
何雨柱面无表情,一脚踹在他的肚子上!
“砰!”
阎解成一百多斤的身体像个破麻袋一样倒飞出去,狠狠撞在墙上,又滚落在地,抱着断手,疼得满地打滚!
全场,死寂!
巨大的动静,早已惊动了整个四合院。
一扇扇门被打开,一颗颗脑袋探了出来。刘海中、一大妈、许大茂……所有人都被惊动了。
他们看着院中那个孤零零站立,却凶悍如神魔的“何雨水”,又看看屋里那个抱着断手惨嚎的阎解成,每个人的脸上,都写满了惊骇与恐惧!
这个何雨水……怎么变得这么可怕?!
“吵什么吵!成何体统!”
二大爷刘海中终于找到了表现的机会,他挺着那标志性的大肚子,背着手,官威十足地走了出来。
他忌惮地看了一眼何雨水,但眼底深处的贪婪却怎么也藏不住。
他清了清嗓子,用一种不容置疑的口气宣布道:
“既然何雨水回来了,那这房子的事,就得重新说道说道!正好大家都在,现在,就在这中院,召开全院大会!咱们把事情摆在明面上,公事公办!”
“公事公办”四个字,他说得掷地有声,仿佛自己就是青天大老爷。
何雨柱缓缓转过身,冰冷的目光,如同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划过院里一张张熟悉而又陌生的嘴脸。
他看到了刘海中眼中的官瘾与贪婪。
他看到了一大妈那怨毒的快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