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的身份和履历,存在多处无法验证的疑点。”
冯砚秋的身体猛地一颤。记忆像潮水般涌来——北欧的极光下,那个有着深邃蓝眼睛的男人,在格斗场上利落地放倒所有对手,却在赛后递给她一瓶水,用生涩的中文说:“你的格斗术,像冰原上的雪豹。”他身上的神秘气质和强大实力让她着迷。后来,他们有了晨曦……直到她发现,他书房里那些标注着“绝密”的军事地图,他偶尔接听的加密电话里传来的陌生语言,以及他解释不清的几次“失踪”。最让她心惊的是,她无意中看到他藏在书架深处的另一本护照和一个刻着复杂徽章的银质打火机——那徽章的风格,与她后来在调查中了解到的某个国际秘密组织“战神殿”的符号元素惊人地相似。
“他……他是参赛选手,我们……正常认识。”冯砚秋的声音干涩嘶哑,像砂纸摩擦。
“正常?”主审官轻笑一声,推过来几张模糊的卫星照片,“看看这个。这是‘北极星’比赛期间,你和他私下会面的地点——一处远离赛场的废弃雷达站。而同一时间,北欧某国一处高度机密的军事研究所遭遇入侵,丢失了一份关于‘神经生物接口’的核心资料。时间、地点,高度吻合。冯女士,这仅仅是巧合吗?”
冯砚秋的呼吸骤然急促!她猛地抬头,布满血丝的眼睛死死盯着照片:“我不知道!他从来没跟我说过这些!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只是一个参赛选手!一个……父亲!”提到晨曦,她的声音带上了一丝哽咽。
“父亲?”坐在旁边的刘坤嗤笑一声,身体前倾,眼神像毒蛇般黏腻,“一个连真实姓名和国籍都能造假的‘父亲’?冯砚秋,你当年发现他身份可疑,第一时间上报组织离婚,看似大义灭亲。可为什么在他失踪后,你还要偷偷保留他留下的那枚刻着奇怪符文的金属徽章?”他猛地拍下一张照片——正是冯砚秋藏在晨曦旧玩具熊里的那枚徽章特写!“这枚徽章,经鉴定,其材质和工艺与某个活跃于北欧地区的秘密组织‘战神殿’的信物高度相似!你留着它,是想等他回来,再续前缘?还是……你本身就是他安插的暗桩?!”
“我没有!”冯砚秋嘶声尖叫,身体因愤怒和恐惧剧烈颤抖,“那只是晨曦爸爸留下的唯一一件东西!我只是……想给女儿留个念想!”泪水终于决堤,混着汗水滑落。她想起晨曦小时候,总是抱着那只旧玩具熊,小声问:“妈妈,爸爸去哪里了?”她只能回答:“爸爸去了很远的地方……” 她从未想过,这个“念想”会成为刺向她和女儿的利刃!
“念想?”刘坤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恶毒的蛊惑,“还是联络信物?冯砚秋,你很清楚,最高调查局对待叛国者的手段。想想晨曦和安安!晨曦已经懂事了,她要是知道自己的妈妈是个勾结境外势力的叛徒,她这辈子就毁了!还有安安……”他故意拖长了调子,看着冯砚秋瞬间惨白的脸,“那么小的孩子,要是没了妈妈……”
“别说了!求求你……别说了……”冯砚秋崩溃地捂住耳朵,身体蜷缩成一团,像一只被逼到绝境的受伤母兽。七年前发现丈夫身份造假时的震惊与痛苦,独自抚养晨曦的艰辛,对安安安危的恐惧,被构陷的屈辱,对组织的愧疚……所有情绪如同海啸般将她淹没!她引以为傲的意志力,在日复一日的疲劳审讯、逻辑陷阱、以及关乎女儿未来的终极威胁下,寸寸崩裂!她甚至开始无意识地用额头轻撞冰冷的金属桌面,发出压抑的呜咽,嘴里反复呢喃:“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放过我的孩子……放过她们……”
余双安的书房内,气氛紧张而压抑。他无法看到冯砚秋崩溃的具体画面,只能通过叶晴雪转述的零星信息(“冯女士情绪极不稳定”、“再次出现自残倾向”)和系统对“蜂巢”内部监控网络的有限渗透(只能获取音频波动分析和人员移动轨迹)来判断情况。
【宿主宿主!】系统的声音突然带着兴奋插了进来,【程青芜那边得手了!苏烬寒撬开了冷藏柜和服务器!数据传输中!哦豁!不仅有器官买卖的烂账,还有个大宝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