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地上,看着楚天阳远去的背影,脸上那惊恐的表情慢慢褪去,眼底深处闪过一丝极难察觉的、冰冷的光芒。
当晚,楚天阳的人马气势汹汹地冲进城西三号仓,准备给余双安一个“惊喜”。然而,仓库里空空如也,只有几个伪装好的摄像头和录音设备。当他们冲进去时,早已埋伏在附近的京都执法局人员和几家财经媒体的记者“恰好”接到“匿名举报”赶到了现场!
虽然没抓到余双安的人,但楚天阳私调人手、意图动用私刑的行为被媒体拍个正着,加上仓库里一些无关紧要但看起来可疑的旧设备,一篇关于“楚氏集团太子爷疑似涉嫌非法活动遭调查”的报道第二天就见了报,虽然内容模糊,但也足够让楚天阳和他背后的楚家灰头土脸一阵子。
楚天阳暴跳如雷,立刻就想到了“告密”的萧辰!他直接冲到萧婉那里要人。
“萧婉!把你家那个废物赘婿交出来!肯定是他和余双安联合起来设局害我!”楚天阳怒吼道。
萧辰被叫来,吓得瑟瑟发抖,痛哭流涕地赌咒发誓:“楚少!冤枉啊!我真的就是不小心听到…我怕您吃亏才告诉您的…我怎么知道那是余双安的陷阱啊!他肯定是知道我会听到…故意利用我的啊!我就是个传话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萧婉面色冰冷,虽然也怀疑萧辰,但更不满楚天阳的态度:“楚天阳!注意你的口气!萧辰再废物,也是我萧家的人!轮不到你来教训!事情没搞清楚之前,你少在这里大呼小叫!”
楚天阳气得差点吐血,指着萧辰:“好!好!萧婉,你就护着这个废物吧!我看他迟早把你们都害死!”他狠狠瞪了萧辰一眼,怒气冲冲地走了。
余双安在别墅里,通过椒图入侵对面的监控看着这一切,眼神深邃。萧辰的表演天衣无缝,几乎骗过了所有人。但他总觉得…萧辰被楚天阳揪住衣领时,那一闪而过的眼神…不完全是恐惧。
几天后,萧辰竟然又找上门来。他鼻青脸肿,走路一瘸一拐,看起来凄惨无比。他见到余双安,没有抱怨,也没有愤怒,只是用那怂包的语气,唉声叹气地说:“余少…您…您可把我害惨了…楚少差点没把我打死…”
余双安看着他,淡淡道:“哦?是吗?那你来找我,是想讨个说法?”
萧辰摇摇头,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哪敢哪敢…我就是…就是来提醒您一声…楚少那人…睚眦必报…您这次让他吃了这么大亏…他…他肯定要报复…而且…而且他最近好像…对您那个‘曙光’项目…特别上心…尤其是…设备运输这块…”
他顿了顿,眼神闪烁,仿佛在斟酌词句:“楚家…家大业大…根基深厚…尤其是…在工业标准…和专利这块…他们…他们可是有…‘尚方宝剑’的…您…您可得…看紧点…别让人…钻了空子…”
这话看似在提醒余双安小心楚天阳报复,尤其是专利方面的报复,但余双安却敏锐地捕捉到了更深层的信息——萧辰在暗示楚天阳会利用专利大做文章!而且,他似乎知道楚天阳的具体计划方向!
余双安盯着他:“你好像…知道得挺多?”
萧辰吓得一缩脖子,连忙摆手:“我…我就是个传话跑腿的…能知道啥…都是…都是瞎猜…瞎猜…”他话锋一转,又像是自言自语地嘟囔,“唉…这京都啊…水太深…有些人看着不起眼…可能…可能连自己是谁都忘了…就想着…往上爬…爬得越高…摔得越惨…还不如…当个废物…至少…能活着…”
这话说得莫名其妙,却又仿佛意有所指。余双安还想追问,门外却传来萧婉冰冷的声音:“萧辰!你又在这里胡说八道什么?!”
萧婉大步走进来,一把揪住萧辰的耳朵,不顾他的惨叫,硬生生把他拖了出去:“给我滚回去!再敢乱跑乱说,我打断你的腿!”
萧辰被揪着耳朵拖走,嘴里还在哀嚎:“老婆…轻点…轻点…疼啊…”
余双安看着两人消失的背影,眉头紧锁。萧辰最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