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扇大门。”
正式的邀请！来自密米尔的、对冯砚秋个人价值的最高“赞赏”和招揽！
厂房内一片死寂，只剩下雨水敲打铁皮的声音和众人压抑的呼吸声。
程青芜等人面露惊愕和愤怒，却不敢轻易出声，目光紧紧盯着冯砚秋。
余双安眼神冰冷，握紧了手中的枪。【系统，能追踪信号源吗？】
【不行！信号经过无数次加密跳转和反射，源头至少在上千公里外！这老狐狸怎么可能留下这种破绽！】系统回答得飞快。
冯砚秋终于开口，声音沙哑得厉害，却带着淬冰般的恨意：“合作？像你当年合作着把我送上军事法庭？像你合作着眼睁睁看着我的战友去死？密米尔，你的合作，代价太大了。”
广播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响起的声音依旧平稳，却多了一丝难以言喻的复杂意味：“‘烛影行动’的失败，是多方因素导致的悲剧。你的牺牲，在当时的情势下，是必要的代价。至于你的战友…我很遗憾。但个体的牺牲，有时是为了更宏大的愿景所必须支付的…学费。”
他话锋微微一转，声音压低了些许，仿佛带上一丝…人性化的疲惫？“至于晨熙…”
听到这个名字，冯砚秋的身体猛地一颤，眼中瞬间爆发出极度恐惧和母性的凶光，几乎要失控。
“……她很好，很安全。”密米尔缓缓说道，每个字都像重锤敲在冯砚秋心上，“余家把她保护得很好，出乎意料的好。这很好。”
他顿了顿，意味深长地补充道：“事实上，正因如此，我才会选择你，砚秋。一个母亲的力量，有时候比最优秀的战士更值得期待。‘烛影行动’没有让你参与核心环节，固然有战术层面的考虑，但何尝不是…给你一个离开漩涡中心，去照顾好她的机会？现在看来，你把她保护得很好。这证明了我的判断没有错。”
这番话，如同惊雷般在厂房里炸响！
所有人都惊呆了！
“烛影行动”故意将冯砚秋排除在外？逼走她，是为了让她能脱离战神殿的视线，更好地保护他们的女儿晨熙？密米尔早就知道晨熙的存在，并且…默许甚至暗中促成了余家对晨熙的保护？
这巨大的信息量冲击着每个人的认知。
冯砚秋如遭雷击，呆立在原地，脸上血色尽褪，眼神中充满了巨大的震惊、混乱和难以置信。她一直以为是自己拼死挣扎才护住了女儿，却从未想过，这背后竟然可能有密米尔冷酷算计下的…一丝“放水”？
【我的天！信息量超标！这老家伙打感情牌？！宿主，这剧本不对啊！】系统也惊叫起来。
余双安眉头紧锁，密米尔的话真真假假，极难分辨。但不可否认，这番话精准地击中了冯砚秋内心最柔软、也是最脆弱的地方。
“回来吧，砚秋。”密米尔的声音再次响起，恢复了之前的平静和权威，“不是为了我，也不是为了战神殿。是为了晨熙的未来，也是为了验证你自身意志所能达到的极限。‘火种’计划需要你这样的灵魂。别再…浪费你的天赋了。”
声音到此戛然而止。
广播喇叭上的红光熄灭，电流杂音消失，仿佛刚才的一切只是一场集体幻觉。
但厂房内的气氛却降到了冰点。
所有人都看着冯砚秋。她依旧僵立在原地，低着头，雨水顺着发梢滴落，让人看不清她的表情。只有她微微颤抖的肩膀显示着她内心正经历着何等剧烈的风暴。
信任？仇恨？母爱？算计？密米尔的话像一把毒刃，精准地撬开了她坚固心理防线的一丝缝隙。
余双安没有立刻说话。他知道，此刻任何话语都可能适得其反。这是冯砚秋必须自己渡过的劫。
就在这时，阴影里的弗丽嘉却忽然轻轻嗤笑了一声。
这声笑在死寂的厂房里显得格外突兀。
众人看向她。
弗丽嘉抬起头，脸上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