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搓着手不好意思地说:“麻烦你了小伙子,我们来晚了,也没带啥像样的礼。”说着从怀里掏出个布包,里面是一小袋花生和红枣,“这是家里种的,图个吉利。”林逍连忙接过:“叔,您能来就是最大的心意。”女知青们接过喜糖让开道路,虎子提着红布包裹的脸盆走进屋——里面装着胰子、毛巾和一块香皂,是东北接亲的“洗脸礼”。屋里暖烘烘的,小云坐在炕沿上,头上盖着沈歌连夜绣的梅花纹红盖头,听到父亲的声音,肩膀轻轻颤了颤。
“小云,爹和哥来送你了。”郑大叔声音有些沙哑,郑强也红着眼眶说:“妹,以后好好过日子,家里不用惦记。”虎子走到炕边,轻声说:“小云,我来接你了。”沈歌连忙扶小云站起来,帮她整理好嫁衣下摆。虎子小心翼翼牵着小云的手,她的手冰凉却攥得很紧。走出屋门时,沈歌把装着五谷杂粮的红布包塞到小云手里:“撒在婆家院子里,寓意五谷丰登。”老周媳妇和李嫂子帮着拎起嫁妆,郑大叔和郑强跟在后面,看着女儿的背影,悄悄抹了抹眼泪。林逍早跟沈歌说好,知青点有空宿舍,郑大叔一路奔波劳累,打算让他在这儿住两天再走,好好歇歇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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