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就等着朝廷派兵来犯。此战若能重创官军,新梁山的威名必将震慑四方!
惧意?绝无可能!
虽说梁山仅有两万兵马,但个个骁勇善战。反观官军大半是民夫与羸弱厢军,真正能战的不过刘延庆所率三万西军。以两万对三万,兼占地利之便,众将自然胸有成竹。
更何况西军威名远播,若能击败鄜延路这支劲旅,柴皓与梁山的威名必将响彻寰宇,叫朝廷再不敢小觑!
西北多旱少涝,想必鄜延路军马不识水性。若刘延庆敢进水泊,定叫他尝尝梁山水寨的厉害!
这回怕又要让兄弟们见笑,头功还得归我们水军。阮氏三雄搓着手笑道。先前大败高俅童贯,正是水军建了头功。
不料柴皓摆手道:刘延庆乃西军五路统帅中最无能之辈,还不配脏了我梁山的水——此战我们要拒敌于水泊之外!
柴皓豪迈道:“要让朝廷明白,我梁山不仅水战所向披靡,即便与西军正面交锋,亦能大获全胜!”
此言一出,众将皆露惊色。
以往朝廷来犯,梁山皆凭水泊天险,借水军之利击退官军。此番众人本以为故技重施,不料柴皓竟欲主动出击。
朱武沉吟片刻,谨慎进言:“主公,州府官军虽不足惧,但西军乃百战之师。若弃水战之优,于陆地迎击鄜延路兵马,恐正中敌军下怀。”
数名将领亦点头附和。
柴皓见状不怒反笑。朱武等人敢于直言,正显赤诚之心。
“依常理,确不该与西军硬撼。但刘延庆此人徒有将门虚名,贪生畏战,沉迷享乐,常年克扣军饷,麾下兵马空额近半。其部久疏战阵,千里跋涉而来,早已师老兵疲。而我梁山以逸待劳,更兼刘延庆骄纵轻敌。”
“据朱贵探报,其行军队伍首尾相隔百里,犯兵家大忌。先锋王渊已至梁山三十里外,后队尚在济州城下。中军营寨五十里外,防备松散。若遣精骑夜袭,必致其大乱。届时再伏兵于中军与王渊之间,断其呼应,必令西军溃不成军!”
“所谓精锐?我梁山偏要碾碎这精锐!”
朱武听罢恍然,方知主公早有妙算。此计环环相扣,暗合兵法精髓,当即赞道:“如此刘延庆必败,梁山威名更盛!”
鲁智深抚掌大笑:“主公明鉴!刘家父子在西军中最是无能,全仗谄媚童贯才得虚名!”
刘延庆与其亲信 侵吞鄜延路将士粮饷,谄媚朝中权贵不遗余力,对待士卒却苛刻至极,致使众多鄜延路豪杰纷纷投奔老种相公的秦凤路。
剩余将士亦对刘延庆心怀不满,临阵之际定然不肯用命。
这刘延庆,不过是个虚张声势的纸老虎罢了!
鲁智深这番出自西军旧将之口的剖析,令梁山众将愈发钦佩柴皓的见识。
身居梁山却能洞悉两军虚实,运筹帷幄,真如诸葛孔明、唐太宗这般经天纬地之才!
我梁山之主,实乃百年难遇的英明统帅!
请主公发令!
众将齐声应和,单膝跪地等候柴皓部署。
柴皓含笑颔首,手持令箭道:今夜突袭,我亲率王进、史文恭及八百羽林军为前锋,自刘延庆中军南门攻入!
林冲、秦明、杨志领三千铁骑,自东门杀入!
武松、鲁智深、史进率步军伏于刘延庆中军与先锋王渊营寨之间,若王渊出兵救援,便乘势攻之!
着轰天雷凌振携霹雳炮随军,以火器震慑敌胆!
叔父柴进与公孙先生、朱武军师等留守山寨!
主公,我等 愿暂充步卒,定叫官军见识梁山水军登陆亦能逞威!
阮氏三雄抱拳 。
柴皓欣然应允:壮志可嘉,准了!
此战我梁山三军协力,必能大破官军!
当夜,柴皓亲率梁山三军悄然下山。
将士衔枚,战马裹足,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