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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迁,干得漂亮。”
柴皓赞了一声,纵马冲入大营,身后八百铁骑如疾风般紧随而入。
“嘿嘿,多谢主公!”
时迁眉开眼笑,心里乐开了花。
他轻功卓绝,不仅擅长偷盗,更是劫营的好手。
东京盗甲、三打祝家庄、攻打曾头市,时迁屡次潜入敌营,放火夺门,立下赫赫战功。
然而,因出身低微,相貌 ,他在梁山上备受冷落。无论是晁盖、宋江,还是其他好汉,大多瞧不起他。
即便屡建奇功,梁山排座次时,时迁也只落得倒数第二!
与他境遇相似的金毛犬段景住,因盗马贼出身,更是垫底。
唯有柴皓从不轻视二人,反而待他们亲近有加,甚至称赞他们如战国时孟尝君门下的鸡鸣狗盗之士,令时迁和段景住感激涕零。
正因如此,当柴皓与宋江决裂时,时迁和段景住毫不犹豫地选择追随柴皓。
今夜劫营,二人更是担任先锋,分别替柴皓、林冲两路兵马夺门开路。
“主公,时迁来了!”
被柴皓一夸,时迁干劲十足,见八百骑已全部杀入营中,立刻折返四处 。
“杀!”
柴皓一骑当先,冲入大营后长枪横扫,挑翻篝火,踏破营帐,遇敌便是一枪,挡者非死即伤。
他所过之处,无人能挡。
身后八百羽林军如影随形,虽身处两万敌营,却似无人之境!
马蹄轰鸣,喊杀震天,营帐坍塌,烈火蔓延,整个大营乱作一团。
四面八方火光冲天,喊声四起,中军大营瞬间陷入混乱。
许多鄜延路将士刚从睡梦中惊醒,还未弄清状况,头顶的帐篷便骤然消失或轰然倒塌。
加之四周喊杀声不断,众人惊慌失措,许多人来不及披甲,甚至摸不到兵器。
西军将士多来自西北,平日少有鱼食,大多患有夜盲症。即便火光映照,浓烟弥漫,他们仍难以看清几步之外的景象,又呛又慌,乱作一团。
“快逃啊,梁山骑兵杀来了!”
在震耳欲聋的马蹄声中,终于有鄜延路士兵崩溃,彻底丧失斗志。
并非他们不够勇猛,也非未经战阵……
鄜延路将士因长期行军和粮饷短缺,早已疲惫不堪,士气低迷。
梁山军趁夜突袭,攻势迅猛,瞬间突破大营防线,令鄜延路兵马措手不及,难以判断敌军数量。
夜色昏暗,许多士兵因夜盲症难以视物,加之梁山骑兵纵横冲杀,而鄜延路多为步兵,难以抵挡。
混乱之中,士兵们连武器甲胄都来不及穿戴,更遑论列阵迎敌。
短短时间内,从南营门到中军帐一带,鄜延路将士纷纷溃散奔逃。
中军帐内,刘延庆醉意朦胧,被亲兵摇醒:“总管,梁山贼寇杀进来了!”
“来得正好!”刘延庆满身酒气,踉跄起身,“取我兵器,随我剿灭贼寇!”
他尚未察觉自己站立不稳,需亲兵搀扶,更不知营外已乱作一团,全军溃败。
此时,刘光世匆忙闯入:“父亲快走!梁山贼寇已攻破大营,正向中军杀来!”
不等刘延庆回应,刘光世便架着他冲出帐外,扶上战马。
营外火光冲天,喊杀声四起,刘延庆猛然惊醒,酒意顿消。
他不知梁山军如何突袭得手,更不明白麾下主力为何一触即溃。
来不及细想,耳畔马蹄声逼近,他慌忙策马,与刘光世及百余亲卫向北逃窜。
四周鄜延路士兵惊慌失措,纷纷朝北、西方向溃逃。
实际上,梁山军尚未杀至这两侧,但恐惧蔓延,从主帅到士卒皆胆战心惊,无人敢收拢残兵抵抗。
转眼间,全军崩溃,兵败如山倒!
柴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