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不可!
朕乃万乘之尊,岂可轻动!
朕坐镇皇宫方能彰显镇定,让百姓安心!
赵桓的头摇得似拨浪鼓,听闻要亲临城头便心生畏惧。
若陛下不派御林军增援,城破之日金军首要劫掠的必是皇宫!
李纲急怒交加,恨铁不成钢地说道。
柴皓何在!他的幽州铁骑不是能破金军吗!
城外不是还有十万河北勤王义军吗!
赵桓胆怯后退,躲避着李纲伸来的手。
李纲闻言愈发焦躁:陛下忘了?
您下旨严禁外军入城!
幽州王因此率军移驻牟驼岗!
至于河北勤王军,因吴敏、唐恪、耿南仲等人克扣粮饷,辱其为流寇,半数已哗变返冀。
余部投奔幽州王,如今对朝廷心怀怨恨,不愿救援汴梁!
情急之下,李纲言辞激烈。若非面对的是当朝天子,他恨不得将这昏君痛斥得体无完肤!
自古哪有这般昏君奸臣?国难当头不思退敌,反倒排除异己。为省粮饷竟将勤王义军斥为流寇,致其寒心离散!
龙椅上的赵桓被喷得满脸唾星,既恼又悔。此刻他与心腹吴敏等人,当真是作茧自缚......
大宋皇宫内,宋钦宗赵桓正被神色慌张的李纲一把扯住衣袖往外拖拽。
李纲素来刚正不阿,此刻形势危急,哪还顾得上什么君臣之礼。
汴梁城若破,大宋江山危矣!
城中百万百姓必将惨遭金兵铁骑践踏!
赵桓虽心中不悦,但因守城还需仰仗李纲,只得强忍怒火,一边后退一边安抚。
此时政事堂的吴敏等人闻讯赶来。
见李纲竟敢拉扯天子衣袖,立即跪地表忠心,厉声呵斥:李纲!你好大的胆子!
竟敢冒犯圣驾,莫非想 不成!
还不速速放开陛下!
李纲冷笑一声:微臣不仅要请陛下亲临城头督战,还要请诸位大人带着家丁上城协防!
吴敏、唐恪等人闻言色变,这些贪生怕死之徒哪敢直面金兵?
虽不敢上阵,呵斥起李纲却底气十足:李纲!君子不立危墙之下!
陛下与吾等乃国之栋梁,你竟想让我们亲赴险境,莫非想借金人之手谋害圣上?
我看这李纲前日私自与反贼柴皓会面,定是暗中勾结!
如今想害死我们,好让那反贼坐收渔利!
这番颠倒黑白的指责让李纲怒极反笑。
他心知肚明,这些大臣不过是为逃避守城找借口罢了。
贪生怕死之辈,反倒说得冠冕堂皇!
更可恨的是,值此危难之际,他们仍对曾解救汴梁的柴皓恶语相向。
那副丑恶嘴脸,令李纲恨不得拔剑斩之。
真是一群误国殃民的废物!
原以为新君即位能有所改观,谁知这赵桓比起其父赵佶也好不到哪去。
而吴敏等新贵较之蔡京、王黼等奸相更是等而下之!
至少蔡京尚有几分才干。
可眼前这群人除了贪赃枉法、党同伐异,可曾做过半件利国利民之事?
这帮人为了省钱,竟把十万河北义军逼得溃散!
那些河北义军虽说是乌合之众,可好歹满腔热血,若能助汴梁守城,必能大大增强防御。
然而吴敏这帮酒囊饭袋鼠目寸光,吝啬成性,连十万人的粮草都不愿调拨!
他们省下的钱粮,哪是替朝廷省?分明是暗中倒手,全塞进了自己腰包!
十万人的粮草听着不少,可汴梁是什么地方?
大宋都城!
城中百姓上百万,官员、勋贵及其家眷仆役近十万,还有号称二十万的汴梁禁军!
如此庞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