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诮:“长公主府既然这般寒酸,办不起宴席,大可以别办,若我夫人有何闪失,只怕长公主赔不起。”
安平长公主着实没想到顾予墨会给他来这一出,桌子会四分五裂,分明是顾予墨搞的鬼,却还敢说她长公主府寒酸?
顾予墨怎么敢?!
宋姝这时惊呼一声:“世子表哥,方才桌子突然间破损,磕到了我的手呢。”
她说着还亮出自己的手腕。
她肤白似雪,亮出手腕的一瞬,大家都看到她手腕上明显的红痕。
可方才桌子分明没碰到她的手腕,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宋姝纯粹是想配合顾予墨,想起此前纪良辰抓过自己的手腕,留下了痕迹,她正好可以拿来作作文章。
顾予墨看到宋姝手上的红痕时,眼底闪过一抹深浓的戾气。若无意外,这出自纪良辰的手笔。
纪良辰怎么敢?
他在床上哪怕最动情的时候都不敢太大力,就怕伤着宋姝,纪良辰居然敢对表妹这般粗鲁?
顾予墨牵着宋姝的手往主席位而去,偏偏他所经之处,所有的桌子都四分五裂,酒水洒了一地,吓得在场所有宾客尖叫连连。
此前安平长公主还很嚣张,此刻看到顾予墨沉着脸朝她走来时睥睨天下的气势时,不自觉便退后了几步。
当顾予墨走到安平长公主和纪良辰跟前时,他们跟前的桌子在突然间碎裂,酒水酒在他们的足畔,溅了他们一身。
纪良辰不自觉屏住了呼吸,但他强忍着未后退。区区一个刑部尚书罢了,不过是虚张声势,顾予墨还能当众杀了他这个皇子不成?!
安平长公主见气氛紧张,心提到了嗓子眼儿。
“我夫人在贵府平白无故受伤,长公主是不是该给个说法?”顾予墨冷笑勾唇。
安平长公主心道自己凭什么向宋姝这个贱人给说法?但这姓顾的就是个疯子,什么事都可能做得出来的。
她冷笑:“不过是小小的意外罢了,顾大人何必咄咄逼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