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衣服，一边试图往院子里看。可是外面本就黑，隔着窗上的冰花什么都看不见。
“你拿枪干啥啊？咱家也没啥可偷的啊！吓唬吓唬就得了，别把人打死了。”说着她也下地了。
“你在屋里待着，我去看看。”李老拐站在外屋门口仔细听着外面的动静。
他媳妇没吱声，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拿起厨房的菜刀站在他后面。
李老拐拨开门插，小心的推门出去。房门被冻住了，他推了好几下才推开。
推开门就听到哼哧哼哧的声音，还有咀嚼的声音。他心里一动，回身把他媳妇推进屋里，让她不要出来就关上了门。他举着枪向着旁边的仓房走去。
越离得近，他越是确定，家里进来野猪了！他们家后面就是山。所以一些人家用木栅栏，他家的是泥胚墙。不过确实年久失修了，很多地方都有了裂痕和缺口。看样子野猪是从后面围墙跳进来的。
野猪听到声音，停了一瞬，又开始吃袋子里的地瓜。
李老拐顺着声音连续开了三枪。里面漆黑的，他只能凭借声音，和自己放地瓜土豆的地方判断开枪。他在他们民兵连枪法是很不错的。所以他们二十多个民兵留了六杆枪，他就有一杆。
他射完就往墙边躲，野猪比他更快。他还来不及再开枪野猪就撞了上来。他被顶到墙上，还拿着枪托狠砸。
野猪后退再撞。他感觉五脏六腑都疼得扭曲了。那坚硬的獠牙咬断了他的胳膊，可是他已经喊不出来了...
她媳妇嗷嗷叫着冲上来就砍，野猪回头把她撞得远远的...
随着枪响和尖叫声打破了这个凌晨的宁静，一家家的灯亮起来。接着就有人大喊：“野猪！野猪下山了！”
之后村里的养猪场也传来枪声和喊叫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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