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错人？”白野问道。
小九平静道：“虽然我不记得白先生的样子，但我不会认错灾瞳，之前你利用灾瞳杀死谢云时，我便认出了你，神.九瞳是独一无二的，而只有白先生拥有灾瞳。”
“等会.......”白野感觉信息量有点大：“谢云是谁？”
“小青山上，被你抹除意识的机械神教械徒。”
白野这才想起，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当时小青山上有一伙机械神教的人，其中领头的那个脑瘫，机械之躯都被拆了，还特么不上传意识，在那里装逼。
然后就被自己用大眼珠子给抹除了意识。
艹！
原来那时候自己就被小九给盯上了。
“你说你不记得我的样子，人工智能也会遗忘记忆？”
小九摇了摇头：“我不会遗忘，但白先生你的样貌无法被记住。”
白野瞬间愕然，无法被记住！？这不是神忌物039白泽那个煞笔吗？
白先生到底是白泽，还是变成白泽样子的自己？
知道的越多，白野反而越迷糊，白先生到底特么谁啊？
白泽？园长身边的神秘人？审判长？还是我自己？
“所以你是凭借灾瞳认出的我？一百年过去了，难道就不能是白先生已经死了，而灾瞳落到了我的手里？”
小九十分笃定道：“不会的，灾瞳与其他神.九瞳不一样，它的力量最狂暴也最具毁灭性，如果将神.九瞳比作成人，那灾瞳就是其中性格最恶劣，脾气最坏的。
其他九瞳虽然性格各有不同，但如果遇到合适的收容人，还有被收容的可能，虽然概率不足亿分之一。
唯有灾瞳，它不会像其他神.九瞳那样会被收容，这世上只有白先生能收容灾瞳，你有灾瞳，那你就是白先生。”
性格最恶劣？脾气最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