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婉儿轻摇羽扇,慵懒地倚在宫室软榻之上,微微眯起眼眸,嘴角噙着一抹玩世不恭的笑意,这慵懒惬意的模样仿佛周遭烦忧都沾染不上她半分。纵使政务繁杂、权谋暗涌,可她自有应对之策,才思泉涌似锦缎出匣,文辞风华令众人折服,哪会因小困小阻就被扰了心境而摆烂呢?
那不过是旁人臆想,她与闺蜜宫中嬉闹,相携漫步御花园,赏花烹茶间尽是欢声笑语,怎会有穿过来的阔太欺负这般荒诞之事,她这宫中心思灵动的才女,自有安稳岁月,无忧亦无惧他人无端揣测。
月色倾洒在瑶光仙门的竹林里,宋晓晓抱着灵芝酿的酒壶笑得眼睛弯弯:“婉儿那小醋坛子肯定又在捏碎茶盏了,上次许公子送的琉璃玉佩她瞧了半晌都不肯还!”
季芷涵捏着狐耳发带踮脚眺望,远处流云渡口的宫灯尚未亮起:“她平日写奏折时也总念叨着修真界好,可真要开启乾坤镜,又抱猫啃话本不肯挪窝!”
突然灵力波动传来,宋晓晓变戏法似的掏出手机视频——现代沙发上,上官婉儿正裹着毛毯瞪大眼睛:“本才女端着青瓷茶盏过市井都无人敢抢,轮到你们筑基时反倒要穿金戴银?”
宋晓晓笑嘻嘻地将手机架在灵鹤背上,转身对季芷涵挤眼:“借你玄冰剑一用?”后者惊得酒葫芦滚落石台,恰逢丹炉火苗陡然蹿起,将琉璃罩映成幽蓝。
月都星河之上,上官婉儿攥着自制的荧光手串正看《丹鼎术》,忽然眉心灵光跳动——手机那头传来宋晓晓举着烧焦的桂花糖藕哭腔喊道:“婉儿姐姐,快用你的《百家姓》符咒把这只讨吃的云枭赶走!”
一缕青丝被流风拂过琉璃屏,季芷涵正给受伤的灵鸟包扎,突然瞥见掌心银蛇纹烙印隐隐发烫,便知道现代的闺蜜正在翻箱倒柜找消失的《千字文》符纸,于是一边给云枭喂灵泉,一边对着夜空笑得花枝乱颤。
就在这时,乾坤镜突然剧烈颤动起来,光芒大盛。上官婉儿手中的《丹鼎术》被这股力量吸了过去,卷入镜中。她心中一惊,还没来得及反应,便被一股强大的吸力拉扯,整个人朝着乾坤镜扑去。
与此同时,修真界这边,宋晓晓和季芷涵也被这异动惊到。只见乾坤镜中光芒四射,上官婉儿带着一阵劲风从镜中跌出,摔在地上。她狼狈地爬起来,拍了拍身上的灰尘,怒目圆睁:“这是怎么回事!”
宋晓晓凑过来,吐了吐舌头:“好像是乾坤镜出问题了,把你吸过来啦。”季芷涵皱着眉,看着乾坤镜说:“得赶紧修好它,不然你回不去现代了。”
上官婉儿无奈地叹了口气:“罢了,既来之则安之,先看看怎么修这劳什子乾坤镜吧。”于是,三人开始在修真界寻找修复乾坤镜的方法,一段新的冒险就此展开。
风月无双念
自踏入修真界那日起,上官婉儿便宛如被遗落于古老仙域的孤鸿,日夜于云海仙山间徘徊,满心满眼皆是那旧日的温情缱绻。
遥想那年,繁华古都里,她与闺蜜们并肩漫步于花香氤氲的长街,裙裾轻拂,银铃般的笑语洒落一地。她们青梅煮酒论诗画,西窗剪烛话桑麻,那份纯粹的欢乐,恰似盛夏繁花,绚烂而炽热。婉儿曾许下誓言,要做彼此一生的知己。可一朝风云骤变,她惊觉自己置身修真秘境,周遭皆是仙风道骨之人,而昔日姐妹,皆被阻隔于凡尘现代。夜深露重时,她常独倚雕栏,透过云隙遥望凡世的方向,那轮圆月似是成了她们唯一的连心之桥。月华如练,洒在她的玉容之上,浸染出一片清冷孤寂,恰似她此刻的心境。
回首往昔,她与闺蜜们于春日踏青,共赏杏花微雨;夏夜纳凉,同数繁星满天;秋时赏枫,互诉衷肠情愫;冬日围炉,共品香茗热酒。那些往昔的欢聚时刻,宛如璀璨星辰,镶嵌在她记忆的浩瀚苍穹,熠熠生辉,让她在这寂寥的修真之途,愈发思念那份烟火尘世里的真挚陪伴。
她多盼能在某一云开雾散之日,跨越这仙凡之界,与姐妹们重逢,再续那份被时间与空间阻隔的深厚情谊,一同在岁月长河里,继续书写属于她们的温暖诗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