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哥哥那份也烤了,多放辣,省得他再冻我床。”
顾长雪站在原地,雪落满肩,忽然觉得——
这宗门试炼,似乎会比想象中热闹得多。
于是她把剑谱垫在茶壶底下当隔热垫,把心法折成纸船放进荷花池,自己则瘫在竹榻上数天边飘过的云——数到第三朵像鸡腿形状的云时,她满意地翻了个身:这才是正道。
摆烂的理由光明正大:反正时间多得发霉,不拿来浪费,难道要拿去练剑吗?
偶尔师尊经过,看见她像一条晒干的咸鱼挂在栏杆上,气得胡子倒竖。上官婉儿只懒洋洋抬手挥挥:“弟子正在参悟‘无为而治’的最高境界。”
说完继续瘫着,心里的小算盘噼啪响:八年呢,先摆七年零三百六十四天,最后一天再爬起来随便比划两下,也算给宗门一个面子。
第八年的立春,山门前的灵钟连敲三下,震得桃花簌簌落了她一头。
上官婉儿把脸上的花瓣吹开,才想起——原来摆烂也有个保质期。
她翻身下榻,发现竹榻的边沿早被她长年累月的瘫压出一道圆润的弧度,像被岁月啃掉一口的月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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