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见其中一页写着：
若球员首赛季出场少于15场，俱乐部保留调整合约的权利。
江辰轻轻笑了笑，把那一页翻回去：“我不喜欢‘保留权利’这种说法。”
凯瑞根接过话头：“我们想在合同里加一条——首赛季出场次数不低于25场，
否则解约金自动降低30%。江辰不是来坐板凳的。”
会议室陷入了几秒钟的沉默。
比贡端起咖啡，沉思片刻，放下杯子。
“我明白你的意思。贝尼特斯先生很欣赏他的风格，他需要一个能冲击防线的人。”
他顿了顿，看向江辰，“你能适应意大利的防守节奏吗？这里不是荷甲，这里每一寸草皮都有人在计算你的脚步。”
江辰直视他：“那就让他们算不准。”
空气里仿佛有一瞬间的火花。比贡先是愣了愣，接着笑了出来。
“好，我喜欢你的态度。那不勒斯需要这样的年轻人。”
他拿起笔，在文件上签了名字。
凯瑞根把合同推到江辰面前：“小子，轮到你了。”
江辰沉默几秒，看着那张白纸。
那上面是一条全新的命运线。
他想起在鹿特丹那些无人问津的夜晚，想起雨中的训练场、想起那一脚射门后全场安静的瞬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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