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飞机上，大家都累了。
哈姆西克裹着毛毯睡得正香，夸德拉多戴着耳机打着节拍。
费尔南德斯在一旁看书。
江辰好奇地探头：“你看啥呢？”
“西班牙语版《马奎尔的实战防守一百招》。”
“哦，那你学到什么了？”
“我决定删掉九十九招，只留‘直接撞’那一招。”
全机舱笑得跟疯了一样。
哈姆西克都被吵醒，迷糊地问：“他又说什么了？”
江辰笑到肚子疼：“他决定简化足球哲学。”
“好吧，这疯子迟早要被红牌包月。”
飞机在夜空中稳稳飞行。
窗外的那不勒斯灯光亮起，闪烁在海岸线。
贝尼特斯靠在座椅上，看着这一群人，心里生出一种感觉——
这支球队，真的要夺冠了。
不靠运气，不靠奇迹，靠的是他们每个人心里的那股狠劲。
两天后，泽尼特抵达那不勒斯。
圣保罗球场提前开放训练，全城都在等这场欧冠之夜。
新闻发布会上，俄罗斯记者提问：“江辰先生，首回合3:1，你觉得形势稳了吗？”
江辰笑：“足球里从来没有‘稳’这个字。”
贝尼特斯接过话筒：“我们不会守，我们会赢得更漂亮。”
当江辰从媒体区走出，门在身后关上的一瞬间，整个世界都安静了。
风从海那头吹来，夹着冰凉的咸气。
他伸了个懒腰，望着球场方向。
“泽尼特，准备告别发言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