邦,安敢如此?!”
王翦缓缓起身,雨水顺着他冷硬的轮廓流淌。他望向东南那片被浮尸指引、雨雾弥漫的巨鹿泽,再看向西方混乱的井陉道,嘴角缓缓勾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如同刀锋出鞘:“好一招金蝉脱壳,弃车保帅。西遁为虚,南遁为实。赵迁…这是想借巨鹿泽的万里泥沼,遁形匿迹。”他的目光落回桥桩上那具犹自“指路”的浮尸,眼中寒芒暴涨,“只是这引路的‘河伯使者’,究竟是赵人的障眼法,还是…有人想借我王翦之手,把赵王逼入绝地?”
【二: 验毒璧影】
浮尸被拖上河岸,平摊在临时支起的油布下。浓烈的腐臭混合着水腥气弥漫开来,即使暴雨也未能冲散。王翦屏退左右,只留黑伯与军中医官。油布边缘的积水很快变成污浊的暗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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