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的创伤印记。一具无头的秦军重甲尸体斜倚在狭窄的岩缝里,铠甲被粗暴剥去,赤裸的胸膛上,用烧红的烙铁烙着一个狰狞咆哮的狼头图腾,焦糊翻卷的皮肉间甚至能闻到蛋白质烧焦的恶臭。
“停!”王贲突然低喝,猛地蹲下身,火把几乎贴到地面。前方一处避风的岩凹里,积雪被刻意扫开一片,露出下面冻得如同黑铁板的土地。土上,散乱地丢弃着几块被啃噬得干干净净、连骨髓都被吸吮殆尽的羊骨,骨缝里还残留着油脂冻结的白色痕迹。
旁边,一小堆灰烬早已冰冷僵硬,但灰堆边缘,几片未燃尽的暗黄色皮子蜷曲着,边缘同样残留着墨迹!王贲拾起一片最大的,对着火光仔细审视——墨线勾勒出连绵山峦的粗犷轮廓,一道弯曲的墨迹旁标注着匈奴文“弓卢水”(即克鲁伦河)。他的手猛然攥紧,坚硬的骨节因用力而发白,发出轻微的咯咯声。果然!头颅里的东西被取走了一部分,又故意留下这些碎片,如同狡猾的猎犬在雪地上留下断续的血迹,只为引诱猎物踏入更深的死亡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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