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光晕。”
赵成的脸彻底没了血色,嘴唇哆嗦着说不出话。围观的军吏们哗然,漠北距武关千里之遥,军粮里怎会掺着那里的沙?
“老臣在北方征战三十载,对漠北金砂再熟悉不过。” 王翦的声音传遍粮仓内外,“当年攻赵时,将士们在漠南戈壁煮粮,锅底沉的就是这东西。赵御史,上郡的粮车,怎会沾到漠北的沙?”
一个押送粮车的老卒忽然跪倒在地,声音嘶哑:“将军饶命!小的说实话!这粮根本不是上郡的,是半月前从九原郡转运来的,装车时就掺了沙!那几个黑衣人才是真正的押运官,逼着我们不许声张……”
话音未落,粮仓西侧忽然传来骚动,三个穿着黑衣的汉子拔腿就往丹江方向跑。王贲眼疾手快,掷出腰间的铜剑,剑刃擦着为首者的耳畔飞过,钉在一棵老槐树上,震得落叶簌簌落下。“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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